白健生離開作戰大廳後,心裡琢磨了一下。
覺得自己剛到定國軍,對定國軍的事兒也不大清楚,得找人問一下。
問誰呢?問詹寧公?
雖說自己是詹寧公的門生,但一來就問,又怕被韓斌知道留下不好的印象。
想了想,決定去問唐孟瀟,怎麼說也是老學長。
白健生去了一趟作戰部,作戰部這邊都已經接到了韓斌的命令,白健生是副主任,作戰部的二把手。
白健生在這種情況下和自己的同僚們見面了,只是沒見到唐孟瀟,一問才知道,唐孟瀟高高興興的回家了。
白健生見狀,想了想,出指揮部,準備去唐孟瀟的家裡堵他。
剛出指揮部,就看到李德林有些焦急的在外面等著。
這次韓斌召見的是白健生,李德林沒有受到召見,只能在總指揮部外等著。
見到白健生出來,頓時就迎了上去。
“健生兄,如何?”
李德林心中有些焦急,都決定投靠定國軍了,只是這怎麼也沒落個一官半職的?
按理說,也該給自己一個名分了。
雖說察哈爾在國內,名義上只是一個地方政府。
金陵政府的檔案上記載,韓斌也只是一個小小的縣長,但這玩意兒,國內都知道原因。
只是金陵政府也真敢記載,這麼久了,檔案都不帶更新的。
但李德林可是知道,察哈爾的名頭在世界上可比金陵政府好用多了。
就像是金陵政府的人,要是敢跑小鬼子的租界去,那就是捱揍去了。
察哈爾的人進去就是大爺,有些時候事情就是這樣的現實。
地位都是打出來的,絕不是文人說的什麼教化之功,忽悠一下黎民百姓就得了,實際上高層誰把這些話當真,誰就是傻子。
白健生摘下軍帽摸了一把腦袋道:“還成,剛剛大帥親自簽署的委任狀,陸軍部參謀長兼作戰部副主任。”
這話聽的李德林心中有些羨慕的說道:“有個好老師就是好啊!你是詹寧公的門生,這一進來就是陸軍部參謀長。”
說著李德林又問道:“那我呢?大帥有沒有說我的安排?咱們在這察哈爾耽擱了這麼久,現在我都還沒有一官半職。
大帥也沒給我個名分,他這到底是要我,還是不要啊?這總不會,因為我不是保定系的,就不要我了吧?”
這話說的白健生翻了翻白眼道:“把你這虎狼之詞收一收,你這說啥呢?
德林兄,你不要這麼急啊!這件事沒這麼快,主要是這段時間大帥他們還在忙。
我聽詹寧公說過,這段時間戰事多,先是和金陵政府打了一遭。你也知道,一戰吃掉他們五十多萬大軍。
第二又是和小鬼子幹架,前幾天不是才把小鬼子打服了嗎?
現在停戰九條是宣揚出去了,但正兒八經的條款還沒簽呢!
還有一個,你也知道,現在眼瞅著就要一月下旬了,春節要來了,本省事情又多。
偏偏斯拉夫人的主力又要東進,所以現在定國軍在忙著搞這些事。
不過你也別急,我這要去找孟瀟,咱們一起去吧!你的事兒,我估計孟瀟知道不少,他畢竟一直都在詹寧公身邊。
加上他這人做事一板一眼的,又不搞以權謀私,貪腐這些破事兒,很受大帥器重。”
白健生說著就拉著李德林坐上一輛軍用小越野走了。
.......
唐孟瀟的小院內,他正讓自己老婆收拾著行李,自個兒拿著一瓶酒在慢悠悠的喝著。
為此還特地讓廚房切了一斤臘肉,幾節香腸,又煮上了半邊臘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