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裡很明白,他這種氣場一直都在影響她。其實,她不算多麼自信的人,如果沒有他,可能她也考不到一本。
“周伯年,你以後想幹什麼?公家飯碗,還是當律師?”
周伯年沒有說,反而反問她:“你呢?”
“檢察官。”她說的乾淨利落。
周伯年低頭看著她,微笑:“這麼自信,一定能考得上?”
杭瑄說:“考不上我當初就不會報這兒了,去別的地方上學不是更好?”
“挺有自信的啊。”他屈指彈了一下她的臉頰,過後又覺得手感滑膩,忍不住伸過來又掐了掐。
杭瑄說:“別老動手動腳的,你這倆爪子就是多生的。”
“怎麼就多生了?生了這倆爪子就是拿來……”後來的話他不說了,就是輕輕地笑,老神在在,神色自若,半點兒沒有不好意思,大有“你愛打不打,反正我就是要掐”的意思。
杭瑄對他這城牆般厚的臉皮,也是半點兒辦法沒有。
她抱住膝蓋,佯裝不理他,可眼角還衝他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