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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徐宣杭找我什麼事兒,他就說:“剛才我接了一個電話,我那個朋友的後生,明天可能不會回來了,不過他有一件事兒拜託給了我們,他說如果我們能幫他辦成這件事兒,他就直接送你一些上等的符墨和符紙。”
能求到徐宣杭的事兒,那肯定不是小事兒,所以我就謹慎地問了一句:“師父,你那個朋友的後生自己不會術法嗎?金婆婆可以很厲害的,他跟金婆婆的身份差不多,那也應該……”
不等我說完,徐宣杭就糾正我說:“身份和實力無關,他只是一個商人,倒黴我們這些人所需東西的商人,他們雖然懂一些小術法,可都是入門的東西,他的本事連你都不如。”
我“哦”了一聲表示明白了,然後徐宣杭到底拜託給我們什麼事兒,徐宣杭笑了笑說:“準確地說,這件事兒是拜託給你的,我想讓你一個人獨立完成這個案子,還是我之前提的要求,不能請神,不能召喚你身體裡的柳仙幫忙,其他法器、符籙之類的,你都可以隨便使用。”
我“嗯”了一聲,再次示意徐宣杭可以說正事兒了。
徐宣杭就點頭道:“我那個朋友的後生叫白麗霞,今年差不多四十多歲,丈夫死了兩年,有一個女兒,目前在美國讀書。”
白麗霞!?這麼說來又是一個女人。
徐宣杭繼續說:“我剛才接到她的電話,她說她的女兒這周就會回國,至於原因是看病,而她女兒得到的病也是十分的怪異,所以她這兩天是去了美國接她的女兒。”
我問徐宣杭,白麗霞的女兒到底得了什麼病,他就皺皺眉頭道:“說是經常做一個夢,一個很奇怪的夢,外國的心理醫生都給看不好,吃那些洋藥也不管用,這才想著回過找咱們這樣的人給看看。”
我問徐宣杭:“師父,你就被賣關子,你快給我說說,她到底做啥樣的夢?”
徐宣杭搖頭道:“這個我也不知道,白麗霞只告訴我,說是很奇怪的夢,可並沒有細說,等你和她的女兒見面了,你當面去問吧。”
這徐宣杭還不如不告訴我,把我興趣釣上來了,可又沒下文了。
我在這邊又做了一會兒,他就囑咐我說:“這幾天你先拿普通的符紙和墨,聯絡一下六相煞符,同時把它們的功效和使用也研習一下,將來肯定能派上大用場,對了,還有我給你的基礎道法的,也不能落下了,每天都要研習,我只給你半年的時間,如果你不能把裡面的術法都熟悉了,那之後我再教你道法,那你可能會很難懂,甚至於學不會,如果你想進步,那最好一字不差的按照我說的去做。”
我點頭表示知道了。
又跟我說了一會兒話,徐宣杭就讓回房休息了。
我回房的時候,發現子雪站在我的門口,我問她幹嘛,她說誰不著,想找我聊會兒天,反正時間還早,我也就請子雪進了房間。
進到房間之後,子雪就在我的床邊坐下,然後抄起一個枕頭抱在懷裡也不吭聲了,我問她不是想跟我聊天,怎麼不說話,子雪就說:“不知道說什麼,算了,我就在這邊坐一會兒,你該幹啥,幹啥吧。”
子雪不說話,我也沒啥好說的,也就拿出基礎道法的冊子開始研習,至於六相煞符,我準備明天一早看,早起精神最旺,是一天中畫符比較好的時間段,也適宜去研習符籙。
我翻了一會兒基礎道法,然後就隨便捏了幾個指訣,實驗了一下,由於這些道法都比較簡單,我也是很快就熟悉了。
看了我一眼,子雪就把枕頭一扔說:“無聊死了,你老是練這些低階的術法有啥用,我回房休息去了。”
子雪走後,我只能在後面苦笑,這些基礎道法是徐宣杭讓我研習,我只能照做,這些道法每一種都是及其基礎的小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