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那塊龍鱗而渡劫成功,反而被他養的一隻金龜精在千年後進位成了‘地仙’,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我搖頭,司馬師伯就說:“是因為那個國師放下的太遲,明白的太遲了。”
“所謂放下,自然是指他放下權利的,雖然他得到龍鱗後明白了這一切,可一切終究太遲了,他窮其剩餘的生命也無法渡劫成功。”
我此時有些明白了,原來我義父和師伯是擔心,我們這些年輕的弟子經不住紅塵俗世的誘惑,進而荒廢了修道的大途。
司馬師伯又補充了一句:“我們這麼做雖然也有些過於偏激,可我只是想保護我的弟子,讓他們能正確地走在大途上,而不會因為某些羈絆停止,甚至是倒退。”
我不由說了一句:“不是所有人都會被權利給迷倒的,比如我義父,對吧,司馬師伯,你們不是常說大道就是自然嗎?為什麼不順其自然呢?如果多是人都贊成加入那個組織,那就讓他們加入好,師伯不想加入,那就不用加入,過上一些悠閒自在修道生活,那不是正好嗎?權利是執念,那師伯對門派責任的執念又何嘗不是執念呢?或許該放下的不只是那些老頑固,還有師伯您。”
當時我也不知道自己為啥會說出這麼一番話,可我就是那麼憑空說出口了,等我說完後左青木和司馬師伯都愣住,不過很快左青木就道:“小勇,你瞎說什麼,我們這一派是師祖一手創下的,經歷了多少心血你可知道,白白便宜給那些老頑固,你覺得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