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當年最年輕的天師?”
陳錕璽擺擺手說:“什麼最年輕,我現在已經老的不像樣子了。”
陳錕璽說完又看了看自己身邊的那個年輕就說人:“這是我的徒弟刑溪寒。”
那個年輕人看起來也不過十五六歲而已,至於他的道行似乎並不高。
陳錕璽又補充了一句:“他是邢家村的倖存者的後人,我看他有些資質就留在了身邊。”
而我們這邊也是趕緊一次也做了自我介紹,陳錕璽就道了一句:“嗯,我知道你們,你們組織上給過我你們的資料,特別是你,石勇,我很想知道你義父是怎麼找到你這個怪胎的,年紀輕輕竟有如此的道行,照此下去,你或許就能超越我,重新整理成為天師的最年輕記錄。”
陳錕璽這麼誇我,我自然異常的高興,也是趕緊說了兩句:“陳天師過獎了。”
相互都知道了對方的身份,我們就開始分析這裡發生的情況,陳天師也是簡單給我們講了一下,死了的那個人叫王平,是水庫上的工作人員,主要負責就是抓偷魚的人。
聽陳天師說到這裡,我就不由去想,這個王平會不會是找我們要錢而被我們揍了,又找人追的我們滿山遍野跑的那些人中的一個吧?
陳錕璽也是補充了一句:“我們瞭解過,這個人在不久前跟你們有過沖突,帶著人跟你們打過架,還找你們要過錢。”
看來我是猜對了,雖然我心裡痛恨那樣的人,可他現在人沒了,我也就沒說什麼類似“活該”之類的風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