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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往裡盛著清水,而不是飯大概就是說,雖然加了碗筷,可這飯沒他的份兒,讓他且無留戀,該走就走吧。
至於饅頭,那就是真正的招待,如果這飯太寒酸了,會惹怒多出的的“人”,所以饅頭還是要放一個的。
筷子朝著誰,就說明誰是這飯局的主人。
如果筷子、水和饅頭任何一個有了異樣,那都說明,有東西盯上被筷子指著的人了,這就需要趕緊求神拜佛,或者找有神通的人去看。
等我說完之後,王錦半晌沒說話,多半覺得這個法子欠妥,因為我這個法子從頭到尾都在排擠多出來的那個“人”,而王錦家裡如果真有東西的,那就是王錦弟弟,讓她一家人這麼對她的弟弟,王錦恐怕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大概猜出了王錦的心思,我就在電話裡告訴她說:“生死有別,人鬼殊途,如果你弟弟非要融入你家的生活,那麼你們一家人都會因此遭受劫難,你父母的壽命甚至會減少,他們可不像你這麼年輕氣盛,我們人要做的永遠都是去顧活著的人,至於死了的人,儘量去讓他們安息,如果做不到,那就只能採取必要的手段了。”
聽我解釋玩,王錦又問了我一句,如果遇到危險怎麼,我就道:“拿一些舊錢或者銅錢也可以,睡覺的時候放枕頭地下,能頂一頂,另外我覺得你明天還是快些來省城,他們是衝過著你去的,你在家待的時間長了反而對兩個老人不好。”
又和王錦說了幾句,我們也就掛了電話,她也是答應我明天就到省城來,而且她說房子她已經透過朋友組好了,明天就接我一起過去,而我也是把我現在住的位置告訴她。
至於遊曉清要跟著一起去的事兒,我覺得我還是當面跟王錦說的好,電話裡說起來總感覺有些欠妥。
晚飯我沒讓遊曉清繼續做,而是拉著她去了李家灝的飯局,因為他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有一件重要的事兒要跟我宣佈,讓我務必要去,李家灝是我的哥們,這種場合,我自然是要在場的。
吃飯的地方還是那家烤肉店,我和遊曉清進店之後就發現裡面除了李家灝外,還有一個我們都認識的人,這個人自然不是楊小輝,而是遊曉清的舍友瞿小悠。
看到這一幕我瞬間明白了什麼,很快李家灝招呼我們過去,然後就證實了我的猜測:“小勇,我要宣佈的事兒,你看出來了吧,從今天起小悠就是我女朋友了。”
雖然我已經猜到了,可李家灝宣佈,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他喵的也太快了吧,我小聲問李家灝:“那楊小輝呢?”
李家灝就說:“我都追了她半年多了,她都沒表示,人家對我沒意思,我又何必一棵樹上吊死呢,我和小悠呢,那就是一見鍾情了,我還得謝謝那天晚上你讓我跟你一起去看你女朋友呢。”
我女朋友!?他指的是遊曉清吧。
一時間我不知道說啥好,遊曉清則是臉有些微紅說:“我們只是同學而已……”
這個飯局沒哈好說的,李家灝和瞿小悠一邊秀恩愛,一邊想要撮合我和遊曉清,起初說我也是有些心動了,可仔細一想,我就覺得我和遊曉清並不合適,至於原因我覺得主要在我,因為跟了柳師父以後我就要走修道的路,以後恐怕經常在外面跑,甚至會跟柳師父一樣一下就消失個兩三年,這對一段感情來說,應該是很難承受來的吧?
所以這事兒也就不了了之,當晚遊曉清顯得有些失落。
翌日清晨,在做完當日的功課後,我就接到了王錦的電話,她說已經到樓下,讓我收拾東西下樓,然後一起吃個早飯,再去她朋友給她租好的房子那裡。
我和遊曉清下樓碰到王錦之後,我就把要帶上游曉清的緣由告訴了王錦,王錦也是帶著一絲歉意對遊曉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