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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個時候大多數男生覺得跟女生玩是沒出息的表現,而女生覺得跟男生玩是一件有損名譽的事情。
至於大家為什麼會突然有這樣的“習俗”我也是有些記不清楚了,彷彿是從上了一年級的冬天開始,我們班裡突然就興起了這麼一股“習俗”。
而令我印象最深的是,我們班裡有一個叫遊曉清的女生,個子不高,但是長的很水靈,屬於很討人喜歡的那種;可她的性格卻恰好跟她的長相截然相反,她脾氣很壞,動不動就跟男生打架,而且也是她經常帶著一群女生宣揚跟男生玩就是恥辱的輿論。
所以我們大多數男生最討厭的女生,就是我們班級里長的最漂亮的遊曉清。
在一年級的下半年,也就是93年的春天,我們班裡發生了一件怪事兒,事情的起因是我們班裡有一個男生偷了遊曉清的橡皮,然後給扔進了廁所裡。
這事兒後來也不知道怎麼被遊曉清發現了,她就一個人找那個男生算賬,結果沒說兩句話兩個人就教室裡打了起來,我記得特別清楚,那個男生起初沒怎麼還手,就被遊曉清抓破臉,留了血,後來那個男生也急了就拿起文具盒在遊曉清的頭上猛敲了一下,結果遊曉清的頭就被砸破了,當天就被送到了鄉上的衛生院去包紮。
而那個男生也為此被罰站了半天,當然這件事兒也驚動了雙方的家長,聽說是那個男生家裡負責出了遊曉清的所有包紮費用,還給買了不少好吃的。
第二天遊曉清就包著紗帶回學校上課了,可那個男生卻請了病假,起初大家覺得那個男生可能是因為鬧情緒,所以才不來學校的。
第二天、第三天那個男生依舊沒來,我們班裡一些跟那個男生住的近的同學就開始“釋出”訊息,說是那個男生半夜睡覺撞鬼了,三個魂兒丟了兩個,脖子都歪的不能歪了,走路都走不動了。
當然大人們還有另一套說辭,那就是那個男同學的脖子給嚴重的落枕了,他脖子疼的厲害,暫時上不了學。
不過對於好奇新很強的我們這些孩子們來說,我們更願意相信新奇的第一種解釋。
這件事兒鬧了四五天,直到那個男生回來上課,事情才澄清,當同學們問起他是咋回事的時候,他就說,他是晚上睡覺的時候被一條大長蟲(蛇)給嚇病的。
至於他倒地是怎麼病的,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他已經回了學校,這件事兒也就漸漸過去了。
到了93年的暑假,柳師父又來了我們村一趟,不過這一次比上一年住的時間更短,只住了兩天,期間他還檢查了我的馬步情況,我本以為他會滿意,可誰知道他在走的時候說了一句:“再扎一年。”
頓時我就感覺我整個人就崩潰了。
我甚至覺得我扎馬步扎的我走路都快是“o”字形的腿的。
93年的夏天我們村裡很平靜,柳師父也沒有實戰他的任何一項神通,不過他還去看了看王琪,今年的王琪對柳師父客氣了很多,還主動請柳師父喝了一頓酒。
這次柳師父走我並沒有哭,估計是因為他待的時間太短的緣故吧。
93年暑假過了之後,我和趙傑就升到了二年級,當然那個專門我們男生做對的遊曉清也是升到了二年級,不過我們的教室卻沒有換,這讓我和趙傑有些失落,因為這樣的升級沒有新鮮感。
老師沒換、教室沒換、同學也沒換,好沒意思的升級啊。
這一年我們八歲,除了對吃的感興趣,對玩的就更感興趣了,那會兒我和趙傑對爬樹掏鳥窩特別的鐘愛,因為掏了鳥蛋可以拿回去煮著吃,可年紀小的我們卻不知道,我們無形中是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們掏走了鳥蛋或者雛鳥,是拆散了一個又一個“家庭”,導致無數的鳥媽媽在林子裡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