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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尚皓明一轉過來,我們班上的體育委員就成了他,要知道活潑好動的我可是以前的體育委員,好吧,我看尚皓明不順眼,就是因為他搶了我的體育委員。
為了這事兒,我還在一節體育課上故意找事兒給尚皓明難堪,結果我倆就打了起來,我個頭沒他大,力氣也不如他,雖然練過一段時間洪拳,可還是打不過他,所以趙傑也是過來幫忙,我倆就勉強就揍了尚皓明一頓。
不過因為這事兒我們也是被老師罰站了半天,回家我們又被各自的老爹捶打了一頓,原因自然是我們在學校不學好欺負人。
這讓我和趙傑就覺得尚皓明這個人更可惡了。
轉眼就是一個學期過去,我和趙傑跟尚皓明的戰爭依然沒有停止,我們從體育課掙到數學課,又從數學課爭到語文課,總之我們三個誰也不會輸給誰,這麼一競爭,我們三個人的成績都有了進步。
提到成績我就有些小驕傲了,雖然和尚皓明的老爹都是老師,可他的分數總是考的沒我多,名字也是總落在我後面,至於趙傑,進步則是相當明顯,名次在一個學期裡面已經突進到了前十名。
這年冬天寒假,尚皓明和他爹回了老家,我和趙傑就打心裡歡喜不已,總覺得尚皓明是被我們打敗了,被我們打跑了,其實我們那是典型的阿q思想,自我的精神麻痺。
這個冬天下了幾場大雪,格外的冷,所以在過年的時候,我就跑到我們村長家,給柳師父留下的那個號去了一個電話,想要給他拜個年。
可接電話的卻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在問明瞭我的身份後,就問我找柳師父啥事兒,我支支吾吾半天才說出拜年的事兒,那邊的陌生男人就說了一句:“我會轉告柳師父的!”
說完也就不問我還有沒有其他的事兒,就給結束通話了電話。
至於我打這個電話,我老爹和老媽自然也是同意的,他們也得柳師父我們家的恩人,這大過年打個電話總是應該的。
而在這半年裡,還有一件事兒,讓我們鄉上的人都感覺到振奮,那就我們鄉上一所小學和一所初中,兩座教學樓都基本已經建成了框架,預計我們在四年級的時候就能搬到寬大明亮的新教室。
所以我和趙傑就盼望著快點升四年級,而趙媛則是盼望這快點升初一,那樣她就是初中生了,是大女孩兒了。
過了年我們又長了一歲,我也是終於到了十歲,年紀成了雙數,說明我又這的是大孩子了。
寒假過後,學校再一次開學,於是我、趙傑和尚皓明的戰爭再一次開起,而且在開學不久,我們三個人就打了一架,打架的理由很簡單,我和趙傑準備讓尚皓明出醜,就偷了他的《寒假生活》,然後給他扔進了茅坑,等著老師檢查作業的時候他拿不出來自然被老師數落了一通。
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事兒也不知道怎麼傳到尚皓明的耳朵裡了,他就在一節下課,當著我們的面去撕了趙傑的作業本,於是乎趙傑和尚皓明就打了起來,作為哥們,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觀,也就跟著上去打尚皓明。
再後來這事兒自然就鬧到了老師那裡,老師弄清楚了前因後果,就又罰我和趙傑在教室外面站了半天,而尚皓明則是隻站了兩節課。
當晚回到家裡,我和趙傑又是被各自的老爹給揍了,我都十歲了,還被揍,沒理由,看來我還要長的更大一點才行,我的四年級,你快點來吧。
我和尚皓明的老爹都是老師,所以為了緩和我和尚皓明的關係,當年春天,我老爹和尚皓明的老爹就想出了一個主意,那就是“拜老弟兄”,就是孩子結拜成兄弟,雙方家庭也就成了親戚。
一般拜老弟兄的倆人,都玩的來,可像我和尚皓明這樣仇人結拜的,還是第一次,所以當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