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這邊華夏之蹤的人也是參與進來了,可只是來了兩個本事平平的人,顯然他們的情報有誤,沒有意識到這件事兒的嚴重性,只是把呂昌宅子當成一般的鬼事來處理了。
我在這邊留下來,也是不希望華夏之蹤的人有什麼損失。
無知的老道士
雖然我和法真老道士相互之間看不順眼,同時心裡都憋著一股氣,特別是法真老道,他肯定想要在晚上的時候在道術方面好好的教訓我一下,所以在和我爭執結束後,就開始招呼自己的小徒弟開始遍宅子的貼符籙。
法真貼的那些符籙有鎮宅符,有鎮魂符,還有辟邪符,可無論哪一種符籙都只有黃階段,而且是很普通的黃符。
看到這一幕我就笑著對法真說:“你的那些破爛玩意兒有用嗎?”
法真看看我道:“你懂什麼,這些符籙全部是我們組織裡的符師相贈,每一張都是貨真價實的真符,可不是你看到的那些路邊貨。”
法真一邊說還一邊讓自己的小徒弟,把我原本帖子宅子上的藍階符籙撕了一個乾淨,一邊撕法真還一遍冷“哼”說:“貼這些沒用的玩意兒能解決得了這宅子的鬼事兒才怪。”
我發現這法真不光是覺察不到別人的修為水準,就連對符籙的認知也不如比他修為還差的人,這老道在沒有任何靈覺的情況下能把道術修到如此程度,也算是一個奇蹟了。
我心裡這麼想,也就不願再說話去打擊法真了,便拉著子雪去了內院,臨走的時候我就對法真說,我和他一人守一個院子,看看到時候誰的院子守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