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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回走的路上正好碰到王進國、李頭兒、趙傑和褲頭過來接我,打了招呼王進國就問我:“大師,你沒事兒吧,沒碰著野豬啥的吧?”
我搖頭說沒有,然後又問王進國:“對了,你們村兒附近是不是出過一場車禍,死了一個小女孩兒?”
我這麼一問王進國和李頭兒就同時呆住了,顯然這件事兒他們是知道,我繼續問他們,是不是有這事兒。
李頭兒就說:“這件事兒還是我說吧,因為死了的那個小女孩兒就是我們村兒的,我們村兒跟進國的村兒相距十幾裡地,不過這件事還是半年前的事兒了,大師,你是怎麼知道的?”
說著他就看向了褲頭,顯然他認為是褲頭告訴我的,可王進國卻插了一句:“這事兒我外甥不知道,平常我們不怎麼聯絡的。”
我碰著半邊臉小女孩兒的事兒,自然不會跟他們說,所以我就道:“行了,你們不用亂猜了,我自然有我知道的辦法。”
一路上我又問了王進國和李頭幾個關於那個小女孩兒的問題,比如她死後屍體是怎麼處理的,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事兒發生。
可李頭兒的回答卻讓我很失望,他說,那個小女孩兒因為未成年,按照習俗只能打了一副小棺材,草草給埋了,喪事都沒得辦,也沒啥奇怪的事兒發生。
我問他知道不知道那個小女孩兒埋在了哪裡,李頭就點頭說“知道”,我就又說了一句:“有機會了,你帶我去看看。”
聽我這麼說李頭兒就好奇地問我:“大師,這事兒跟移柳樹的事兒有關聯嗎?”
我就說了一句:“應該有。”
這是我的直覺,那個柳樹精竟然知道養鬼的事兒,它不管也就罷了,還不肯告訴我,這就說明它想包庇某些人,也就是說它和那個人關係不淺,如果找到了那個人,或許對柳樹移位的事兒也會有幫助。
等我們回到王進國家,吃了晚飯,李頭兒就準備接我去他家住,但是我給拒絕了,因為褲頭和趙傑都在王進國家裡,這是褲頭的舅舅家,總歸來說算是方便,如果去了李頭兒家,那就完全是一個陌生人的家,我心裡會覺得很彆扭的。
所以李頭兒就一個人開車離開了,不過在他離開之前我就給了他一張平安符,因為他開車要從林場的旁邊過,我怕那個柳仙對他使壞。
一個平安符未必能保護了的他,可是會告訴柳仙,他是我罩著的,讓柳仙出手的時候會忌憚幾分。
等著李頭兒走後,我們剩下的幾個人就在王進國家的客廳裡閒聊了起來,說了會兒話我就問王進國:“你們村兒裡有沒有什麼人最近半年時間裡突然變得很有錢的?”
王進國想了想就說:“這半年啊,我們村兒每家每戶都比以前富裕了很多,因為修高速,佔了我們村兒的地,所以我們村兒每家每戶都有錢分,我家的這些新傢俱,也是最近半年新添置的。”
不等我說話,王進國又繼續說:“不過我們這些普通百姓拿的這些錢都是小錢,真正富起來的,就是我們村兒的支書和幾個村幹部,人家知道的訊息早,把要佔的那些山承包了,再栽上樹,國家就會按照損失的樹苗補償,一棵好幾百,整座山差不多就是好幾十萬呢。”
王進國說著露出了一臉的羨慕。
而這個時候王進國的媳婦就插了一句話:“這還不算,我估計我們村兒分錢的時候,他們幾個村幹部從中也剋扣了一些呢。”
王進國趕緊打斷自己媳婦的話道:“你別瞎說了,讓外人聽到了,又覺得咱們是在挑事兒了,不是說最近還要分錢嗎,別因為這事兒再少了咱家的。”
王進國這麼一說,他媳婦也就不吭聲了。
我問王進國他們村兒的錢不是一次分完的嗎,他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