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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皓明的老爹又問:“那你說讓小皓做法的事兒,會不會有危險啊,實不相瞞,這孩子一個假期都沒休息好,每天晚上都夢著一個渾身潰爛的孩子去找他,要跟他一起玩,帶他走,都給孩子弄出神經病了。”
聽尚皓明老爹說完,我就去看尚皓明,他看起來精神的很,至少比我和趙傑要精神的多,而且臉上還笑呵呵地說:“你別老爹瞎說,我其實就覺得老做那個夢奇怪,並沒有真害怕,而且在夢裡我能感覺到那個孩子是怕的,說是要跟我玩,可一旦我靠近他,他就跑的遠遠的。”
聽到我們和尚皓明之間的談話,趙老黑就說了一句:“皓明是天生的陽體,一般的鬼魂也是侵不了體的,所以那鬼能託夢給你,可是卻不能干擾你的思維,對你造成不了傷害。”
說到這裡趙老黑就頓了一下,然後笑著繼續說:“看來皓明是這場法式最合適的人選了,那小鬼侵不了他的身,也就破壞不了法式,只要完成了這場法式,那小鬼就算不想走也不行了,唯一擔心的就是在法式過程中,那小鬼發瘋,去傷害其他人。”
我老爹因為是插嘴說了一句:“那不讓其他跟著不就行了?”
趙老黑搖頭說:“不行,這件事兒牽扯人太多,小勇,小杰,皓明,王春梅,這些都是被那小鬼盯上的人,如果有其中一個不在場,那個小鬼就可能去脫離法式去找跟他關係的人,只要小鬼脫離了法壇一定的距離,那法式也就失去了作用,我們在那裡忙再多也是白費,這也是為什麼道者做法的時候,都要求相關的人和親人必須在場的原因。”
趙老黑這麼一說,大家就暫時不說話了,我就在旁邊說:“我身上有三件護身符,可我們四個人也不夠分啊,如果再跟來一些大人就不夠用了。”
趙老黑笑著說:“這個好辦,皓明是陽體,應該不用護身符,另外我也有一件東西,到時候給皓明,應該能夠派上用場,你、小杰和王春梅一人一個應該夠用了,至於大人就站到槐樹嶺下面,不靠近法壇應該就沒事兒,而我本身有些道術,自保應該勉強可以。”
聽趙老何這麼安排,我們突然就對明天的法式有了不少的信心。
轉眼到了第二天中午,我們下午請了半天家,跟著家人就收拾了東西往槐樹嶺上走,這件事兒也是驚動了不少的街坊鄰居,所以趕過來看熱鬧的人也不少,就連槐樹嶺附近幾個村兒的人,看到我們這陣仗,也有不少人跟來看熱鬧。
看著後面跟的人多了,我老爹就問趙老黑:“老黑,這後面跟這麼多人,沒事兒吧?”
趙老黑就說:“沒事兒,人多了陽氣重,那小鬼就更不敢放肆了,不過他們也不能上槐樹嶺,不然陽氣太重了,反而壓制的小鬼的不敢出來,想送也送不走了。”
所以一邊走,趙老黑就說:“鄉親們,一會兒到了地兒,大家看熱鬧行,可別跟著太近,不然著魔中邪,我們可擔不起責任。”
此時中邪的王春梅就跟在我們身後,她被綁在一個擔架上,她老爹和舅舅負責抬著她,一路上她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擔架上還放著一個滿是血漬的布娃娃,這就讓趙老黑的話更加充滿了威懾力,因為中邪的話,他們很可能就會變得跟王春梅一樣了。
所以就有一批人半路折返走了,當然還有一批膽大的繼續跟在後面,一副看稀罕不要命的樣子。
我們走了許久才到了槐樹嶺,一路上也是休息了好幾次,到了嶺子上,趙老黑就把供桌、香燭之類的先準備妥當,然後讓王家的人把王春梅的擔架放到供桌的旁邊。
一到這槐樹嶺,王春梅突然就安靜了下來,不叫也不喊了,而是一直默默地留著眼淚,彷彿想起了什麼傷心事兒一樣。
趙老黑也是吩咐大人的們都先退到另一個嶺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