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霜霜氣不過,隨手抄上東西就要動手。
生日宴結束,已經十一點。
朋友已經散的差不多了,蘇墨還陪著喝多了宋霜霜,看著她不知道突然發起什麼神經,說要從開始守身如玉,至於為誰守身如玉又一句話沒說,只是拿出手機,挨個刪掉男性朋友。
刪乾淨了,宋霜霜傻氣一笑。
蘇墨不知道她這鬧的哪一齣,不知道她醒來的時候會不會後悔。
“我送你回家。”她扶起醉鬼。
宋霜霜搖頭,指著酒店,“我不回去,墨寶,我就在這裡住下了,你不用管我的。”
“你想住酒店?”蘇墨問。
宋霜霜頭點的像是撥浪鼓,“球球了,我就想住酒店嘛。”
蘇墨哭笑不得,最後拿了她的身份證,給她在樓上開了一間房,又給她卸了妝,要脫衣服時,她伸手抓著衣襟,說什麼也要“守身如玉”,不給碰了。
她只能作罷,扶著上了床。
這一折騰,就到了十二點,她提前給傅時朝發過訊息,車已經在樓下等著了。
但接人的是司機,這點讓蘇墨有些意外。
司機下車給蘇墨開啟了後座的車門,同時解釋道:“傅總還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處理。”
“哦。”蘇墨點頭。
她看著群裡朋友報平安的訊息,並沒有任何不悅,就是有些無聊的打了個呵欠。
司機從前視鏡看了眼,車開到了半路,才忍不住主動開口道:“傅總,好像有些不太高興。”
“他有什麼不太高興的?”蘇墨反問。
“我只是司機也不清楚傅總怎麼想的,”司機頓了聲,又道:“但好像跟太太您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