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劇里老公是有問題瞞著他老婆嗎,看著神情不大自然?”
“兩個人都藏著事沒說,夫妻之間,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回答她的疑問,傅老爺子也沒忘了初衷,“你們兩個上班都忙,好不容易單獨相處放鬆就好,這不丟人,不用不好意思。”
得,兜兜轉轉還是轉回來了。
躺下去的那一刻,蘇墨感覺自己即將躺的是博物館裡看的瓷枕,或許比瓷枕更離譜,總之她脖子都是僵的,躺下去時感覺沒想象中的強烈。
直到她聞到屬於他的味道,僵硬的肩頸像是塊木頭杵著,直到一隻手摁上來,柔軟的指腹揉捏了下,才開始放鬆。
嘴邊遞來一瓣橘子,她遲疑片刻,張嘴吃下去。
牙齒戳破那層薄皮後,橘子的汁水就溢位來,甜味中夾雜著淡淡的酸,反倒豐富了口感,吃起來不錯。
“酸嗎?”傅時朝垂眼問。
蘇墨搖頭。
隨後的半個橘子都被她給解決了,還有半個遞給了老爺子,餵給她時從一開始的不適應,到後面也心安理得的接受。
人若減少些思想負擔,往往會輕鬆快樂些。
她就想單純享受,享受奴役傅時朝的快樂。
傅老爺子吃著橘子,嘟囔道:“豪門的人也是人啊,豪門的老頭也不一定都是壞老頭。”
這是代入了自己。
蘇墨笑,抬眼,正好撞上傅時朝的目光,她仗著有靠山,理直氣壯道:“剝橘子!”
特權不用白不用。
傅時朝抬眉,神情略有些意外,淡笑了下又拿來一個橘子剝著,橘皮冒出好聞的清爽味道。
兩集電視劇還沒看完,爺爺就已經有些困了,努力想睜著眼睛又閉上,睏倦的不行。
蘇墨只好哄著老爺子上樓睡,“這種也不一定要直播,明天還能給您放這兩集,咱們醒來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