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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群袒臂披髮的奇怪人魚貫跑了出來,在祭壇前面載歌載舞跳得歡樂極了,不過那舞蹈卻不咋地,渾身亂抖像在發羊癲瘋一般。下面席地而坐的教徒敲起皮鼓又詠唱起來……過得許久,鼓聲和舞蹈驟然而止,一個頭上插著羽毛光著上半身的人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個奇怪的人身上,以為他死了。片刻之後那人又悠悠醒了過來,臉色慘白有氣無力的樣子,嘰裡呱啦地念叨……
大夥手裡被送上了血酒,慕容氏姐妹也不例外,她們納悶地看著那個嘰咕唸叨的奇怪神棍,又低頭看了一眼手裡髒兮兮的血酒,裡面混了許多人的血,她們忍不住胃中一陣翻騰。
短刃
半夜的草地上又是神又是鬼、又是唱又是跳,折騰大半晚上,之後又宰殺牛羊吃肉喝酒生生折騰到快要天明瞭才消停下來。前來參加會盟的吐谷渾人也是疲憊不堪,總算能各自回帳歇息了。
墀德祖贊此時完全有機會去慕容冬的帳篷糟蹋她,因為慕容冬到了這裡就是他的準小妾,被安排在一處單獨的帳篷裡。但墀德祖贊對伏呂的老婆更感興趣,對她熟透的身材早就垂涎三尺。他便向身邊的親近貴族問策,這時郎氏立刻站了出來,看郎氏的神情顯然早就摸準了大汗的心思,並早有準備。
郎氏笑道:“一會讓人把伏呂從帳篷裡請過來再喝喝酒談正事,嗯,這事末護法去辦最好……大汗不是可以趁他不在去找慕容嫣了麼?”吐蕃現在的國教是苯教,很多貴族同時也有教內的頭銜諸如各種護法。
末氏聽罷頓時白了郎氏一眼,心下十分不滿,但郎氏正投大汗的興致,要是現在和他過不去顯然很不明智。末氏只得壓住心中的惱怒,默不作聲算是預設了,只在心裡大罵郎氏是讒言的奸佞。
果然墀德祖贊大喜道:“此法甚好,不論那慕容嫣願意不願意,就跟馬一樣,只要騎上去制服她了便可馳騁。”
“她肯定願意,正在等候大汗這樣英武的二郎呢!”郎氏乾笑道,“先前祭祀的時候,我悄悄叫人在她的那個木碗塗了天竺神油,哈哈……”
末氏聽到這裡頓時惱怒了,怒氣衝衝地說道:“祭祀是如此神聖之事,你竟然用天竺神油這般的淫|穢之物褻瀆神靈,你該當何罪!”
郎氏愣了愣,也意識到自己被人抓住了把柄,但心裡的恐慌只持續了片刻就放鬆了,因為他知道墀德祖贊喜歡他,定然捨不得問罪。想到這裡郎氏便鬆了一口氣,但面上也急忙彎腰道:“臣一時疏忽犯了大錯,請大汗責罰。”
墀德祖贊大度道:“你也是一時疏忽,再說那慕容氏又非我神教中人,談不上褻瀆神靈。”
末氏忙勸道:“身本尊瓦賽、語本尊拉果妥巴知曉世間萬物,咱們決不能有絲毫褻瀆,請大汗三思!”
墀德祖讚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快,但也無奈道:“這樣,罰郎氏交納一百頭羊以示懲罰。”
郎氏心下大喜,忙拜道:“大汗寬容大量,心胸比草原和天空都還要寬廣……”
罪責平息,他們很快就開始實施既定計劃,末氏被迫去找伏呂到王帳商談什麼正事拖延時間。伏呂對吐蕃人又敬又畏,又身在王帳哪有半點違抗?他撐著疲乏的身體隨末氏從帳篷裡走了出去。
相比之下墀德祖讚的精神卻好得很,他腦子裡一門心思都是慕容嫣那火|辣的身|材,恨不得馬上就爬到她的肚皮上去。於是步子也急了,三步做成一步走急匆匆地來到了伏呂夫婦的帳篷,見周圍還有幾個吐谷渾的侍衛,便叫他們滾,換上自己的侍衛。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連聲招呼都不打就鑽進了慕容嫣的帳篷,見她果然在裡面,臉蛋紅撲撲的神色異樣,墀德祖贊心下一喜:一定是神油發揮功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