絃歌獨自在風中凌亂,「餵……」人走的倒是乾脆,絃歌見無果後覺得還是靠自己。
於是就在上海好好的別墅的一角,絃歌仰著頭看著高高的圍牆,不由爆粗口,「靠,老孃,爬不上去。」
「嘿呦,嘿呦。」絃歌努力的搭建一個梯子,供自己爬上去。
「長恨此身非我有,何時搭成梯子。」絃歌一遍搭石頭,一遍吐槽。
終於,梯子的高度夠了,絃歌成功的翻了上去,然後就……
「臥槽,裡面怎麼也這麼高。」絃歌小心翼翼的伸出一隻腳試了試,「加油,還差一點點。革命將要成功。」
絃歌小心的用腳探著,「呲溜」成功的從牆頭滑了下來。
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終於等到你,我可以放棄。」
絃歌鬼哭狼嚎的歌聲在別墅裡邊迴蕩。
但是沒有人出來打死她。
於是絃歌拍了拍手,「嗯,很好,房子裡沒有人,我就不用做任務了,打道回府。」
於是隔了二十分鐘絃歌又出現在了慕言面前,「沒人?你怎麼知道慕言顯然不信絃歌的說辭。
「就是沒人,我騙你幹什麼。」絃歌被煩的生氣了,「要是有人,人就出來了。」
「你這麼自信。我才不信。」慕言這樣回她。
「靠,你會後悔的。」絃歌清了清嗓子,「終於等到……」
那個「你」字還沒發出聲,房子裡就孤零零的剩下弦歌一個人了,「靠,叛徒。」
「這次人在,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慕言拉著絃歌在街頭,遠遠的看著搭了一個擂臺在街中央。
「去吧。慕言推了推絃歌。
「那,那我去了。」絃歌一邊往前走,一邊轉頭。
「去,去。」慕言倒是沒走。
然後絃歌推開人群,看著擂臺上站著一個姑娘,看著弱不禁風的,好像很好打。
人群裡議論紛紛,人聲鼎沸,靠著絃歌很近的地方,有個人喊,「怎麼上來一個女的。」
絃歌心想,都新時代了,沒想到還有冥頑不靈的舊思想,剛想冷冷一笑,就看到擂臺邊上掛著旌旗,上面,上邊四個大字,金光閃閃「比武招親。」
絃歌從上往下念,神情恍惚,就像被雷劈了一樣。
「靠!」良久,才從牙縫裡擠出這個字。
然後撒腿往回跑,經過慕言的時候,大喊,「老子不幹了,名聲要緊。」
中午吃飯,絃歌跟上級匯報了情況。說到有趣的地方,笑得花枝亂顫。
然後門被敲了敲,慕言進來了,簡單的問候了一下之後這,轉身看向絃歌,「別笑了,我剛才沒進來的時候還以為你正在拷打一隻貓頭鷹。」
「……」滾粗!
「下午幹什麼。」絃歌感覺這裡的飯不錯,打算作為自己的長期飯票。
「拷打犯人。」
「你是認真的嗎?」絃歌覺得剛才她說自己的笑聲可怖,現在只是嘲笑自己罷了。
然後吃完飯後,果然如此。
黑暗潮濕的監獄,陰森可怖的環境,時而穿出拷打犯人的聲音,鐵鏈聲。
慕言本來想,女人一般都受不了這種環境,等下弦歌看到就一定會吐,然後就會申請退團。
對就這樣,誰讓她只吃肉,肉一共就這麼點,僧多肉少,必然分配不均,然後把她趕走,自己就有肉吃了。
(話說這位仁兄,你這思想是當不了男主的!)
「哎呦,這個,這個。」絃歌饒有興趣的趴在門上往裡看,一邊看,一邊磕瓜子。
慕言想這個奇葩,自己看著都反胃的厲害,她還能吃的下去。
不過審訊工作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