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就不懂了吧!」
「什麼?」
「我聽說啊,之前汪主席在百老匯大廈曾經見過一面那個顧絃歌,然後就驚為天人,又怕遭人非議,不能娶倆,就讓處長把人給悄悄地關在這兒……你懂吧……」
「哦……可是那個喬涼薄怎麼回事?」
「這不是給綁錯了嘛!」
「原來如此,那既然她不是主席要的人……」
「你的意思是?」
「乃伊組特!」
「哼哼哼……」
……
涼薄把口中的黑糖布丁嚥下去,把手搭在絃歌的肩膀上,鄭重其事道:「我想了想,怎麼能讓你違心地和一個大漢奸扯上關係,所以,咱們快跑吧!」
「你丫……」
「別以為我不仗義,光吃不做,諾……在你來之前,我就給你規劃好了,這可是我挖了十天的密道。」
絃歌半信半疑地掀開茶几底下的地毯,果然有一個一人寬的洞,驚喜道:「握艹,你怎麼做到的!」
涼薄高深莫測地微微一笑,指了指餐桌。
絃歌看看桌子,又看看涼薄,突然恍然大悟,抱著她痛哭流涕 ,「是我錯怪你了!用調羹做工具,你太機智了!」
涼薄一巴掌給呼開,滿臉黑線,「調羹?怎麼不說挖耳勺呢?你以為我傻呀?」說著,便甩出那一把摺疊式鐵鍬來,不靈不靈還銀光閃閃的。
「666!」
於是當天夜裡,兩個人悄無聲息地失蹤了。
女子想要順著地道把她們抓回來,汪先生搖了搖頭,輕嘆一口氣,「隨她去吧!」
汪先生並沒有向外界提這件事情,只是內心深表遺憾,他還記得那一日,絃歌向他款款走來,驚艷了歲月,溫婉了時光,勾起了他年少時的熱情。
可惜啊,可惜,郎有情,妾無意,落花終隨流水去,美人如歌,不解其意……
終於,成為了他心頭的一顆硃砂痣……
而此時,絃歌點著根蠟燭,跟在涼薄身後行走在密道里,走到一處,涼薄忽然停了下來,一臉嚴肅道:「我就挖到這裡了。」
絃歌看著她,「然後呢?」
困死在密道里?
還是邊走邊挖?
你丫做事能不能周密一點!
還不如在裡等死呢。
涼薄擦擦冷汗,解釋道:「我是聽外面有很大的動靜,肯定就是集市了!你想想啊……集市那麼多人,肯定會發現的這個地洞的!那不白挖了嗎!」
「然後?」
「現在挖開,咱倆不管什麼人,跑就行了!」
「機智過人!」絃歌點點頭,「挖吧!」
「啥?我挖?」涼薄指指自己。
「廢話,這裡有別人嗎?快挖!不然我們就回去,我看汪主席對我還是挺有感情的,只是某人呢……只怕……」絃歌無辜地笑笑,語氣裡的威脅卻是十足十的。
涼薄眼含熱淚,「我挖!我挖!挖坑使我快樂!」
壓榨主義害死人吶!
一個小時後……
涼薄面色沉重,指著一塊石頭道:「最後一鏟子了哈!」
絃歌亦緊張地看著她,「你悠著點!我有種不樣的預感……」
「放心。」
涼薄深吸了兩口氣,猛地掄起鐵鍬,高舉過頭頂,大喝一聲,「啊……」
在絃歌手裡沉寂多時的油燈突然亮了起來,頓時照亮了整個黑暗的地道,「別挖了!」
「我收不住啊!」涼薄的鐵鍬挖開了石頭,一陣轟隆隆的聲響傳來,緊接著是嘩嘩的水流順著洞口不住地灌進來。
「你挖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