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涼薄已經從自己腦補的萬字黃文中走出,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個蘋果,一邊啃,一邊看戲。
「那天,他一臉虔誠,嘴角卻帶著一絲冷笑,這兩種深情共存一張臉上的時候,我就知道我淪陷了」
「啥?虔誠和冷峻?」涼薄懷疑自己聽錯了,親自試了試,差點抖成帕金森也沒成功,不由疑惑:「這還是個人嗎?重度精分吧。」
「不能。」絃歌附和,「有可能是牛頭馬面見到了閻王。」
「哈哈哈哈,有道理。」涼薄狂笑。
「幹什麼?沒見過吵架的啊。」男人是個記仇的小心眼,衝著涼薄嚷。
「確實第一次見。」涼薄誠實的回答道。
「哎哎哎,吵架一邊吵,沒看見我們這些打架的啊。」旁邊某人搭腔。
「好滴大佬,您請。」男人連忙拉著媳婦小手麻溜的消失在走廊盡頭。
接下來是一陣武打場面,在「嚯嚯嚯」和「嗬嗬嚇」中伴隨著幾聲「嗷嗚」,涼薄買的桌子算是掛了好幾個。
秉承著桌子是我娃的理念,涼薄衝下樓,對著那些人撒起了潑。
然後群起而攻之,涼薄遭到了圍追堵截,一邊跑一邊流淚的某人大喊:「絃歌,快來救我啊。」
絃歌冷眼旁觀許久,覺得自己也該下去出手相助,便順著樓梯下去。
剛伸出手準備攔著追著涼薄跑的大漢,就聽到涼薄爆頭嘟囔:「我再說一遍,打我朋友可以。打我不行……」
原本準備伸手阻攔的絃歌聽罷,默默收回了手。
丫的活該捱打。
不過看著涼薄鼻青臉腫,絃歌捫心自問也不好受,便投入戰鬥,解救了涼薄。
退出戰場,找了個不錯地方圍觀的某人和雜役3說:「絃歌這人吧,雖然平時挺矯情的,沒想到居然是個有魅力的扣逼。唉,都是我一直帶著有色眼鏡,才沒發現這個資本家的魅力啊……」
絃歌和那幾個人依舊打的火熱,暫時分不出勝負,直到那個手笨的把絃歌平時抱著的瓷杯給不小心摔到地上……
敵人平白無故生了級。
那瓷杯是什麼啊,那可是絃歌心頭寶,平時涼薄都有眼力見的遠遠離著杯子,生怕那天被碰瓷,居然有不怕死的碰了,還摔碎了。
(某路人甲跪地哭泣:我哪知道這事這麼嚴重,早知道這樣,就是給我一百個膽也不敢啊。)
於是耗時半杯茶,地上躺倒一片人,連帶著剛剛沒有出手,被涼薄免費yy了很久的男人。
看著被五花大綁的一片人,彷彿看到了待宰羔羊。涼薄哈哈大笑,走過去:「有錢的賠錢,沒錢的幹活啊,打工還債……」
地上立馬有人爬起來:「大人,小的手裡有三千兩銀票……」
涼薄一巴掌把人呼倒在地:「那叫交子。當老孃不知道啊。」
「好滴。交子。」那人點頭如搗蒜。
「哼,這還差不多。」涼薄麻溜的沒收財產。
「那我能走嗎?」和那個女魔頭生活在一起性命難保啊……
」不行。」涼薄和絃歌相處久了,身上也帶有萬惡資本家的習俗,「我這桌子,琉球來的梨花木做的好吧,三千兩?就是三千萬也不夠……」
那人看著地上的碎屑:「這好像就是比街角小攤的桌子次一點的木頭吧。」
「砰。」那人倒地。
涼薄拍拍手,「就你話多。這就是話嘮下場。」
於是涼薄手下多了七個不需要支付工資的雜役,編號分別為110、119……10086、12315……
某有漢字編號某人長籲一口氣:「我當時就不該抱怨自己叫小張,想想有人叫雜役x號就很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