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怕不是你自己的想法吧......面對我,那群趴在楓丹民眾的水蛭根本沒這個膽子。”阿蕾奇諾直接揭穿吳燁的謊言。
“嗯哼?什麼話什麼話?!我是這種人?不要汙衊人好嘛,我都說了我喜歡胸小的,你這種就算在我面前全脫光,我也不會有任何反應。”
“所以你才會去出手援助芙寧娜?你不可能是她的護衛。”
“不錯,相比公子,你還是有點腦子的。”吳燁忽然閃身來到阿蕾奇諾面前,用手鉗住阿蕾奇諾的脖子,並往上提著。
她拼命用手拍打或催動神之眼攻擊吳燁,但很顯然,這毫無作用。
“不過正因如此,他看不穿我的把戲,會乖乖入套,傻得有些可愛,而你為啥不好好聽話,讓我借刀殺人呢,我本來對愚人眾的觀感就不好。”
吳燁冷漠看著滿臉漲紅的阿蕾奇諾,對方的雙眼因為缺氧而瞪圓,她的喉嚨發出淒厲而嘶啞的聲響。
“不!不要!”
阿蕾奇諾臉色逐漸變得蒼白,甚至是發紫,視野已經模糊不清,感覺自己的生命即將離她而去。
咚!
吳燁鬆開了手,阿蕾奇諾一下摔倒地板上,“抱歉,我不是那種喜怒無常的人,也許是今晚使用力量的時間太長了,所以遭到些影響。”
吳燁想要扶阿蕾奇諾起來,對方卻捂著脖子驚恐地連連後退。
阿蕾奇諾大口大口喘著氣,臉色極為痛苦,她身體的每一根神經似乎都在呼喊著痛楚。
方才被吳燁掐緊脖子的時候,她分明覺得自己是一個無助的嬰兒,只能任憑命運擺佈。
“對不起,我真沒想到會這樣,我先走了。對了,那兩位貴族一個叫幸格爾多,另一個叫斯托布。”
吳燁轉身跳下窗臺,消失得無影無蹤。
阿蕾奇諾緩緩爬起來,開啟房燈,然後對著鏡子察看自己脖子處的紫青印跡,那是吳燁的手筆,她用手輕輕撫摸著,臉色竟漸漸泛起紅潮,如同思春的少女一般。
曾經菲米尼在小時候好奇問她,為什麼要喊她為“父親”而不是“母親”呢,明明她是女孩子。
阿蕾奇諾認真回道:“菲米尼,在以前的壁爐之家裡每一個孩子都很孤單,因為他們只被當成一種工具,如同生活在一個放養式的牢籠裡,自然無法得到關愛,包括父愛母愛。”
“缺少母愛的孩子往往長大後會缺乏安全感和感到自卑,但這種性格我們還是能靠自己去改變的。”
“而缺少父愛的孩子們往往會渴望被控制、被圈養、被束縛,被管教,進而容易產生戀痛感和虐戀感,一旦有這樣的癖好,將是一種難以去剔除的惡習。”
“因為我曾經也是壁爐之家的孩子,我深能體會到這種感受,所以以後你還有林尼他們不單要喊我‘父親’,在心裡也要把我當成父親。”
阿蕾奇諾脫光衣服,一臉興奮看著鏡子裡傷痕累累的自己,同時內心無比渴望著再被那位白袍男子對自己施行暴力,因為還是第一次有人滿足了她的受虐傾向。
“他剛才似乎對我下達了命令,呵呵。”
......
吳燁回到塵歌壺,發現胡桃還沒睡。
“吳燁~你回來啦!”
“嗯,你不是喝醉酒了嗎?怎麼還不睡覺呢?”
“哼哼~人家這不是在乖乖等你回來嘛,你不在我身邊,我睡不著。”滿臉酡紅的胡桃趴在吳燁的胸口撒嬌。
吳燁笑著颳了刮她的小鼻子,“這樣啊,那好,今晚我抱著你睡好了。”
胡桃點點頭,像只小貓咪一樣在他懷裡心滿意足蹭著,忽然她挺起身來,眉頭緊蹙盯著吳燁。
“怎麼了?”
“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