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直擊頭頂,顧廷深渾身一震,緊咬著牙,狂風暴雨般的快感讓他徹底失控。
前世到今生,每當埋進這具銷魂的身體裡,被吸絞的快感如潮水襲來,是前所未有的滿足。
箭在弦上,顧廷深腦子空白一片,下面腫脹得厲害,沒有任何顧忌。
舌頭毫不猶豫地長驅直入,裹著她的追逐翻攪,雞巴抽出了一半,又狠狠插進去,頂到最深處,在嬌潤溼滑的陰道使勁律動起來。
“你輕點………
太久沒有做了,沉月被刺激地把胸一挺,龜頭打樁般下下杵在花心上,痠痛伴著充實,她有些受不了,拼命收縮著陰道想要把那根東西擠出去,反而增加了肉棒和陰道間的磨擦,男人喘息聲越發粗重,雞巴速度快得像要把她鑿穿。
顧廷深很快射了一次,又把溼漉漉的沉月抱到床上,抬起她一條腿,再次肏幹進去。
迷藥放大了身體的快感,沉月把腿纏在男人腰上,盡情交合著,聽著吧唧吧唧的插穴聲,快感如龍捲風一般,不斷上旋,逐漸匯聚成一條線,一個點……
“啊……”
溼軟紅潤的軟肉肏得酥麻,穴道不斷收縮,頻率越來越快,抱著他腰身的手無力地垂下。
“我……我……受不了了……”
顧廷深咬她的耳朵,喘息一聲比一聲粗重:
“又要到了是不是?都幾次了……月月真是個小騷貨……”
……
第二天,沉月醒來,時間已接近中午。
顧廷深把溫好的牛奶送到她嘴邊,柔聲說:“渴不渴?先喝一點。”
她偏過頭,失神地望著立櫃上盛放的玫瑰。
飽滿、嬌豔,一如昨天晚上的自己,柔軟的肢體在男人身下肆意綻放。
心裡有點難過。
並不是又和他滾到了床上。
顧廷深是她上輩子的老公、前男友……
他們睡了一千多個日日夜夜,他熟悉她的敏感點,她也瞭解他的身體,如果昨天非要找一個男人,沉月覺得自己還是會找他。
她信賴他。
這種信賴和江年青梅竹馬培養的感情不一樣,上輩子在圖書館外第一次見面,顧廷深只是隨口叫出她的名字,她就跟著上了他的車。
除了沉心怡的事上讓她沒有安全感,其它的一切,她都信賴他。
昨天他從顧誠宇懷裡把她奪過來,沉月心裡是有些喜悅的,如果今天醒來發現身邊躺著的男人是顧誠宇,她會憤怒,發狂,甚至一刀殺了他。
但就是這一點讓她覺得更難過,甚至有些自我厭棄。
那麼多傷心的過往她都忘了嗎?為了他死過兩次,難道還想再來一回嗎?
老天爺既然給了她重生的機會,為什麼不能更早些……
“月月……”顧廷深小心翼翼把她摟在懷裡,唇蹭著她的臉,“你別胡思亂想……”
沉月翻過身,不讓他看見自己流淚的眼,“我現在很累,麻煩你去藥店給我買事後藥,如果不方便,我自己去。”
“錢我會給你的……包括昨天晚上的服務費。”
顧廷深把牛奶慢慢放在床頭櫃上,想起前世那個週一,他開完會匆匆回家,發現屋裡所有沉月的東西都不見了。
她的衣服、護膚品、甚至進門的拖鞋……
只有拆開過的避孕藥盒子孤零零躺在垃圾桶裡。
“等我回來再說”
那六個字給了他無比的勇氣,他不斷告訴自己,月月心很軟,不會真地不要他,等她回來,他會緊緊抱住她,告訴她他很愛她,在凌雲寺第一次見到她,他就深深愛上了她。
他不能沒有她。
這些話他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