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打我妹子主意,他下面那根玩意兒也不用要了。”
沉心怡不知道江年做了什麼,王道乾再也沒有出現騷擾過她,整個人似乎銷聲匿跡了。
她感到無比輕鬆。
進入A大後,追求她的人很多,其中一個叫楊彥明的小開最為殷勤,各種名牌包奢侈品、鮮花跑車想法設法討她的歡心。
她享受著這種被追捧的感覺,但沒約會幾次,又索然無味起來,甚至有些厭煩。
身體的空虛躁動讓她不時做春夢,夢裡令她高潮的並不是男人粗黑的性器,而是一根溫暖溼潤的手指。
醒來再也睡不著,下了床去公寓客廳拿出瓶紅酒倒上,佇立在窗前,緩緩將杯中的酒喝下去,半闔上眼,身體似乎更燥熱了。
她突然明白,那些追求自己的男人身上缺少一種東西———讓人瘋狂飆升的腎上腺素,看一眼都能令她產生性高潮的快感。
而江年,就是這處源泉。
江年每個週末都會去西山賽車,她精心打扮了番也跟過去。
江年看了她一眼,目光裡沒有驚豔,也沒有以前那種厭惡與反感,甚至沒問她怎麼來了。
他低下頭仔細除錯車輛,全心全意準備著接下來的比賽。
車子即將啟動的一霎那,沉心怡拉開了副駕駛的大門。
還沒有繫好安全帶,令人窒息的推背感很快席捲而來,車速已經提到200,西山道路狹窄,彎道也多,這種開發簡直是在玩命,沉心怡捂著嘴不讓自己叫出聲,身體卻有種異乎尋常的興奮與狂烈。
她好喜歡這種感覺,和曾經的生活完全是兩個世界。
一輛跑車箭一般從他們身邊超過去,江年緊抿著唇,加大油門,追上後在狹窄的道路上,與那車不偏不倚始終保持著平行,一個急彎處,他突然將油門踩到底,朝右猛打了把方向盤。
“吱……”
長長的剎車聲響起,跑車掛蹭著山體,後視鏡、保險槓碎了一地才停下來。
江年微微喘息著,嘴角上揚,如同雕刻的臉上漾著張揚的神色與對失敗者的輕蔑,沉心怡看得一陣心動,解開安全帶,柔枝蔓蔓跨坐在他身上。
“江年,你好厲害啊……”
她知道男人在這種情況下極度亢奮,需要酒精和性愛的刺激,她也是,一聞到江年的氣息,小穴淫水滴滴答答直往下淌,用自己不算熟練的技巧挑逗、引誘。
江年任她動了會兒,淡淡開口道:“沉心怡,你忘了我說過的話了?”
“你還不是和那些女人做過!”
她看見過江年帶著不同女孩來過,為什麼到了她這裡就不可以。
“是因為沉月嗎?我不會告訴她,我承認最開始有那個想法,但你幫過我之後,我就喜歡你了……”
沉心怡想自己真不是在報復沉月,她反覆咂摸過那天江年說的話,他說沉月是他妹子,應該是真的,她一次也沒有在酒吧遇到過沉月……
這個發現反而讓她有些竊喜。
“江年,你也想要對吧?我告訴你個秘密好不好?其實我很羨慕沉月,她那麼早就認識了你……要是我早點認識你……你是不是也會喜歡我?對我好?”
江年突然一把將她推開,聲音徹底冷了下來:
“沉心怡,我就算終身不婜,也不會對你有半點情意,你以為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在我眼裡,和場子裡的妓女婊子沒什麼兩樣!”
“沉月媽媽才是個婊子!”沉心怡被氣得胸膛不住起伏,把自己從外家聽來的訊息大聲吼出來,“她勾引我爸爸,還和好幾個男人一起上床,沉月到底是不是我爸爸的女兒還不一定呢?你覺得她好,把她當寶貝,她一來A市就爬阿深哥哥的床,早把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