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鉞轉身,直接上手拽人。
不過他才剛拉住溫故的手臂,就聽到溫故忽然發出了聲音:“維卡沙。”
“嘩啦!”
玻璃箱裡的惡生激動地擺了一下尾巴,它雙手和臉以及上身都貼在了玻璃箱壁上,咧嘴露出一口鯊齒般的牙。
看錶情,是在笑。
然後接下來,房間裡的所有人都聽到了一個清晰、且異常動聽的天籟童聲。
“papa!”
作者有話要說:
裴鉞:寶!它是誰!它為什麼叫你papa!你是不是在外邊有別的人了!QAQ
溫故:你猜:D
裴鉞:……寶你別這樣,我會當真的!(螺旋爆哭.jpg)
第25章 姐妹
Papa?
房間裡的所有人都愕然地看向溫故,特別是裴鉞,他的腦海裡一瞬間不可控地冒出了一些黃色廢料,不過被他及時止損了。
裴鉞很快理智回籠,他鬆開了拉著溫故的手,和溫故並肩而立,看了眼玻璃箱裡依舊高興得想要擠出來的惡生,再轉頭問溫故:“這是怎麼回事?認識?”
溫故:“……”
溫故無奈,他抬手指了指裴鉞的後面。
“那裡,你們沒注意到嗎?”
裴鉞和其他人都回過頭去看,這才發現,在玻璃箱旁邊的牆壁上,貼滿了照片和紙張。
赫然是一面記錄牆。
不過他們剛才都被玻璃箱裡的惡生吸引了注意力,所以並沒有發現那面記錄牆。
那面記錄牆佔據了整個牆面一半的面積,貼的東西新舊不一。在牆最上面的位置,用紅色的油漆寫著幾個大字——美人魚計劃。
顯然,這個“美人魚”說的就是玻璃箱裡的惡生。
而這隻惡生的名字,也叫“維卡沙”。或者說,它就是維卡沙——裴鉞在記錄牆上的照片裡,發現了在張鴻的地下室裡看過的那張酷似阿凡達寶寶的照片。
而這裡的這張照片上,還多了兩行字:
維卡沙
四十七天
“又是成長日記?”
裴鉞粗略掃了一眼那些照片,就發現它們和張鴻家的那些一樣,記錄了這隻惡生的成長過程,且每一張還都細心地標著日期和照片的內容。
不過有一點不同的是,在那張“四十七天”的照片之後,這隻維卡沙的成長過程空白了一段很長的時間,應該有兩三年。
然後它又再次出現,依舊是小小一團,但是沒有了“阿凡達寶寶”的可愛模樣,而是跟現在玻璃箱裡的惡生有些相似了——從記錄資料和稱呼等來看,它們的確是同一只惡生。
而在記錄牆的另一邊,則貼滿了這種紙質的記錄資料,也是“病歷”。
不過這些東西可比張鴻那裡的專業多了,至少有了不少專業術語,還有一些裴鉞在軍研所見過的藥劑的名稱。
顯而易見,這就是這個房間主人的“實驗記錄”。
但是這些記錄實在是太多且駁雜了,重重疊疊,裴鉞一眼看去,竟然還看到了一張紙的日期是七年前的。
簡愛國還在埋頭苦讀,而裴鉞看到那個時間後,果斷看向了溫故。
——該你上了,溫·掃描器·故。
溫故雖然看不懂裴鉞具體到綽號的意思,但能猜到他的意圖。於是溫故走上前,伸手直接指在了一個位置。
正是裴鉞剛才掃到的七年前的那張紙的頁尾。
裴鉞看去,只見那裡是一個筆跡清秀的簽名:陳兵。
“陳兵?”
裴鉞驚撥出聲,很是意外。
他翻開那張紙仔細看了看,發現陳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