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戰場形勢再次吃緊,根本不給陸濯安心休息的機會,陸濯又是個坐不住的主,被英國公勒令養了十天的病,便再也憋不住了,重新上了戰場。
陸濯的傷口,沒癒合多久便再次崩開,崩開了再養,養得能動了馬上又去戰場拼命,如此折騰幾次,仗是打贏了,陸濯的臉色也越來越白。
回京路上,陸濯一直坐車,如今要進城了,堂堂英國公世子、神武軍副將又不顧勸阻上了馬,不肯示百姓以弱。
“撐不住別死撐,等會兒從馬背上摔下來更難看。”戚仲愷咬牙切齒地道,別看陸濯坐得端正,可戚仲愷知道,他隨便伸手推一下,陸濯就會從馬背上掉下去。
陸濯扯扯嘴角,算是回應。
自己的身體,陸濯心裡有數,撐到家裡好好休息幾天,便會康復。
半年前他騎馬出征,如今凱旋,他也要騎馬進城,不能失了神武軍、陸氏一族的威名。
他前面,英國公微微偏頭,然而考慮到長孫的脾氣,他什麼都沒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