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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咪胖點才可愛呀,小胖貓也有尊嚴,你不能歧視它。白落沅閃著星星眼,燈光下看著軟趴趴的,顏故下意識的上手捏了捏。
他笑道:你真是哪裡都發不完的善心。
顏故轉身,低頭繼續弄他的東西,還不忘跟白落沅打商量:不過忘了告訴你,這是h市,我父母十幾年前的老房子。新房子在b市,那家裡還有一隻我養的原住民,你確定你養了它以後怎麼帶回家跟原住民交代?
他的話語自然,全然沒注意到一些歧義。白落沅想了想,撐著臉說道:你還要帶我去b市?住進你家裡嗎?嚶,那隻原住民是什麼樣的,你之前怎麼不告訴我。
原住民是隻脾氣很兇的狸花貓,一身腱子肉,以前朋友的狗都被它欺負過,這長毛橘未必打得過它。顏故給白落沅衝了一袋之前產科醫生給的補品,味道是甜的,他也就不必盯著白落沅看了。
那邊白落沅真的在思考如何處理貓咪之間的關係,有些傷腦筋。最後他忽然想了個招,問道:那隻狸花是公是母?
已經閹了的公貓,你指望它還能對母貓有世俗的慾望?顏故的聲音非常致命。
白落沅臉上尷尬,但不服輸道:你可別瞧不起太監啊,古代太監還能對食呢,說不定人家狸花就喜歡大橘那款。
作者有話要說: 當然,那隻長毛橘也是公的hhh
不需要哄
趕去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一週後,彼時已到深秋。
白落沅出門換上了一身棕色大衣,而顏故則是穿著黑色風衣,兩人皆一身休閒裝,只是顏故戴了個比較隨意一點的帽子。
而他全身上下被包裹的比較好,戴了口罩,帽子也是防風型別的。
出門在外,顏故不想無時無刻被媒體盯著,自然是能裹就裹。不被認出來就行,穿多一點也無所謂。兩人一道去了醫院,程式還是與正常人走的一樣,沒搞什麼特殊。
孕檢這專案,是篩查體內嬰兒健康的程度,以及大人的安全。好在此次孕檢身體都康健的很,所以醫生也沒另外多說什麼,給他開了點孕夫要吃的營養品後只是多說了一句:你的身體不太適合吃油膩的東西,切忌辛辣刺激,主要是胃的負擔比較重。
生活方面平時多注意一下就行,不要摔跤,還有一些極限類的運動不能做,普通的例如游泳專案還是可以適當運動一下的。吊威亞的話只要不勒著肚子,就沒什麼事。
這些話白落沅看似和顏故一起聽著,實際上他其實走神了,望著遠處發呆。那些要緊事都被顏故記的一清二楚,聽他說完後對方才起身離開。白落沅匆忙跟上,前面的顏故提這個袋子,數落他:你自己懷的孕,一點也不上心。剛才醫生說的你記住了幾條?
我沒聽進去。白落沅跟上他的腳步,主要是別人一跟我長篇大論,我就覺得他是在唸書一樣,然後耳朵裡就自動遮蔽了那些話。
其實他上學也不差的,但之前也是強逼著自己學,老師講課他經常這樣子走神。不過走神歸走神,該學的還是沒落下多少。
顏故嘖嘖兩聲:你太心大了,以後要是我不在你身邊,是不是又無所顧忌了。
他只是給了個例子假設,但白落沅聽著好像領悟了另一層含義:我們以後會離婚?
站在電梯裡,顏故頓了頓,望著他說: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想到這?但我們以後出了劇組,應該也不是全天都能黏在一起的,我總有外出的時候。
白落沅呵了一聲,雙手叉腰不爽的看著他:瞧你說的,難道我是小孩子嗎,再怎麼樣也能照顧好自己啊。搞得好像我有多離不開你一樣!
兩人爭吵著,卻不注意電梯裡還有幾個人在旁邊。他倆說話雖然小聲,但電梯這樣安靜的氛圍,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