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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素雀環茫然不解,蕭源卻是聽見了的,也知此心結難解。他雖然心焦,但卻是無計可施。

期間錢家來領人,蕭源不耐的道:「他們家養的好女兒,大鬧我喜堂,想輕輕巧巧說兩句便領走,那有這般便宜?留下千兩白銀便可領走。」

錢家人自知理虧,也不知錢怡發那門子瘋。還好錢家最不缺的是銀子,又不想與蕭家糾纏下去,於是果真令人送了一千兩白銀上門,將錢怡等人領走。看得姚氏一陣眼熱。

朱沅自那日起,便昏昏沉沉的有了些低燒,嘴裡不停的說著聽不清的胡話。

蕭源給她換了好幾名大夫,開了幾帖藥也是無甚效用。

眼看著就要回宮當值,蕭源不免焦急。

他摟著朱沅:「阿沅,你還有我。」他輕輕的說著,一邊就拿了旁邊的濕帕來給朱沅擦臉。

「我很小就沒有了娘,你看,不也挺好?」

「就算你當真殺了你妹妹,我都一樣待你……」

他猶豫了一下,輕輕的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我不懼你惡毒。」

朱沅因著發熱,滿面潮紅,微微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

蕭源臉色陰沉沉的,兩人前回爭吵並未和解,此際朱沅病弱,蕭源又不能不呵護她,困此頗感彆扭。但是他眼中的關切和焦慮是藏也藏不住的。

朱沅怔怔的看著他,打量他話中的真偽,她抓緊了他的手,像是一個將要溺斃之人,抓住了一塊浮木。

蕭源再次端來湯藥時,她順從的服了下去。

碗還沒放下,突然從天邊傳來悠遠的聲響,這聲響蕭源和朱沅記憶深刻——是天地鐘的聲音——出大事了。

一個時辰後,整個燕京都知道了:皇帝駕崩了。

皇帝死前總在猶豫不決。如果他再多活幾年,他會毫不猶豫的立二皇子,將他帶在身邊好生教養。可一切都來不及,二皇子還是這樣魯鈍,他的生母更不是一個有智慧的婦人。原太子年紀正好,可是他的罪行皇帝又實在無法寬宥。

猶豫到後來他一病不起,連話也說不出來了,連遺旨都沒留,就這般去了。

朱沅聽到這個訊息,支撐著坐了起來,她滿面的病容,卻在盡力的集中精神。

她望著蕭源,聲音沙啞中帶著虛弱:「我是真的殺了朱泖。」

蕭源早在意料當中,並不如何驚訝。

朱沅神情很古怪,像是滿懷惡意,又像有點期望:「你說不懼我惡毒,此話當真?」

兩人之間也有許多心結未解,但蕭源仍是點了點頭。

朱沅笑了起來:「我有一件事,交給你去做。你事成之後,我便告訴你一些你想知道的事。」

蕭源握住了她的手:「等你養好了再說。」

朱沅搖了搖頭:「拿紙筆來。」

蕭源無法,給她搬了炕桌,拿了紙筆來。

朱沅不以右手書寫,反倒是左手拿起了筆,她分三張紙寫下了藥材,蕭源側頭一看,字跡與她尋常的大不相同。

朱沅將三張紙推到他面前:「這上面的藥材命不同的人,分幾處配齊,將它們磨成粉和在一處,只消指甲蓋這麼一點份量便可助情|欲……藥性濃烈,男女一旦交|歡,半個時辰之後便是請了大夫來看,也查不出用藥痕跡。」

蕭源盯著她看,鄭重的解釋:「我不需要春|藥也可以。新婚之夜,我只是看你臉色不好,讓你歇息。」

朱沅微微側過了臉:「……你誤會了……我只是想讓你潛入錢家用藥,讓錢怡隨便與個男人出醜。她出了醜,就是不自盡,將來也入不了宮。」

蕭源咳了一聲,也別過了臉去。過了好一陣才出聲:「你擔心原太子登基?」

朱沅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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