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修遠毫無感情說:「這件事,告一段落,我想問問你,為什麼要威脅我老婆?」
張三狡辯:「我怎麼知道她是你老婆,我是敵不過寧採,才威脅她身邊的女人的,誰知道她是你的老婆?」
「哼,敢威脅我老婆,你就應該想想後果。」
然後莫修遠問慕寒江:「三哥,我可以用刀劃一下他的手嗎?」
慕寒江點頭,他也想將這個威脅他老婆的男人千刀萬剮。
然後,莫修遠就去警局外拿了張三威脅夏泠和寧採的小刀,走進審訊室,張三被嚇住,求饒:「大爺,饒命啊,我都交代了,求你別傷害我……」
「你威脅我老婆的時候,怎麼就不想一想呢?她可是個孕婦!」
莫修遠毫無溫度在他左手劃了一刀!
「啊……」一個男人的慘叫在審訊室響起。
外面的警員當做沒有聽到。
如果是他們自己的老婆懷孕還被人拿著刀架在脖子上,他們也會這樣做的。
莫修遠冷冷的聲音響起:「我記得你用手摸了我老婆兩次,你就挨我兩刀吧!」
說完,莫修遠又對他的左手刺了一刀。
「啊……」張三的聲音很悽慘。
慕寒江對莫修遠說:「修遠,幫我把他的右手也刺兩刀,他就是用這隻手拿刀威脅著我的老婆的!」
莫修遠點頭:「我正有此意,他也用這隻手威脅過我的老婆,還將我老婆的脖子刺出了一道血痕。」
說完,莫修遠又在他的右手刺了兩刀。
「啊……」
張三的叫聲響滿整個審訊室,值班的警員當做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報完仇的兩個人就各自回家抱自己的老婆了。
關於指使張三的幕後之人,慕寒江還需要調查,不然放一個定時炸彈在采采身邊,他真的無法放心,雲城是嗎?
呵,雲城!
有雲城口音也不一定是雲城人!
慕寒江回到家後,輕輕開啟門。此刻,老婆正在床上沉睡。
他慢慢揭開被子,自己躺了進去。
寧採感覺到老公,她翻身下意識就抱住了他。
「老公,你去哪兒了?」寧採迷迷糊糊問。
慕寒江摟著她,「去廁所了。」
「哦……」寧採又睡著了。
慕寒江摟著妻子,想起妻子的身手。
不禁陷入思考。
自己的妻子,何時那麼厲害?
那個身手絕對不是花拳繡腿,而是長時間訓練的,有點像格鬥術,還有防身術……
明天等妻子醒了再問吧。
吻了吻懷裡的妻子,滿意睡去。
莫修遠回了自己家,發現夏泠正坐在床上。
莫修遠趕緊過去,「泠,怎麼不睡?」
夏泠巴巴看著過來的修遠,她說:「我剛剛做噩夢,夢到我被白天那個男人,一刀割了脖子,我的脖子開始噴血,我……」
莫修遠一把抱住了她,摸了摸她的頭,嘴巴抵在她的額頭,溫柔細聲說:「不會的,泠,你不會有事的,你看,你現在不是在我懷裡嗎?泠,別害怕我會一直陪著你。」
夏泠心有餘悸,被噩夢嚇醒,醒來以後修遠還不在,她就呆呆坐著,坐了幾分鐘,正想打電話給他時,他就開門進來了。
「修遠……」夏泠的聲音小小的。
「不怕,泠,不怕。」莫修遠安慰著她。
感受到他身體溫度偏高,她問:「你去哪裡了?衣服還透著熱氣。」
「去警局了,找那個白天要害你和寧採的那個男的,我已經為你報仇了,我在他的左右手刺了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