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歡會上,謝晚寧和霍景川觀看了表演。
有人抱著東方紅手風琴,唱了一首歌曲。
唱到我們坐在高高的谷堆旁邊時,大家都忍不住唱了起來。
謝晚寧在一旁打節奏,做一個合格的看客。
但她後來才意識到,看了表演的代價是,表演節目,別人拱火,她和景川都得上臺。
大家鼓掌,嘴上熱情地喊著,謝晚寧無奈地看著霍景川,有種早該預料的悵惘。
霍景川拍拍她的手背,打了頭陣:“你慢慢想,我先來。”
“你表演什麼節目?”
“唱歌。”霍景川在謝晚寧耳邊嘀咕了一句,“這首我唱的最好。”
他意氣風發地走到中間,一開口,就叫人震撼。
氣勢磅礴,叫在座的人都忍不住唱了起來。
“雄赳赳,氣昂昂……”
一曲結束,謝晚寧還在鼓掌,可霍景川都回到旁邊了,她還沒察覺。
大家又吵著讓她來。
謝晚寧目光看向霍景川:“怎麼這麼快?”
“我提前上,就是給晚寧時間想表演什麼。”霍景川又擔心,又忍不住笑。
謝晚寧拍了他胳膊一下,目光掃向肩膀上的墨寶:“墨寶,媽媽還沒想好,你先頂上。”
墨寶無語:“鳥也要表演嗎?”
“你是鳥,但你更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謝晚寧嘴皮子忽悠。
於是,墨寶只能飛出來,開始表演。
“我也給大家唱一首歌。”它腦子瘋狂地搜刮在收音機裡聽到的歌曲,“我在馬路邊撿到一分錢……”
等歌唱完了,就輪到謝晚寧。
謝晚寧想,丈夫和墨寶都唱的歌曲,自己繼續唱歌,可能沒什麼意思。
乾脆來了一次魔術。
她可以利用空間把魔術表演得很好。
“我是臨時給大家變這個魔術,要是露餡了,大家可別笑我。”謝晚寧為了糊弄過關,變得都是死物。
她隨手拿了一個搪瓷茶缸,用一件外套蓋好:“大家看好了,這裡面有搪瓷缸,等幾分鐘拿開,裡面的搪瓷杯就被我變走了。”
四周坐著的同志們哈哈大笑,都是一副絕不可能的表情。
謝晚寧嘴上默唸著一二三,然後用意識將搪瓷杯放進空間。
等謝晚寧拿走外套時,搪瓷茶缸果真不見了。
大家都跟著好奇,有的還往桌子底下瞧。
結果並沒找到搪瓷杯。
“能把搪瓷杯變回來嗎?”那興學都看得入了迷。
謝晚寧點點頭:“當然可以。”她深呼吸,再次把外套蓋上。
然後利用意識,把放在空間裡的搪瓷杯放出來。
“等等啊。”謝晚寧的手掌放在外套正中,沒有片刻,搪瓷杯就出現了。
她這才將外套拿開。
四周坐著的人瞪大眼睛,最終被謝晚寧的魔術震驚到,紛紛鼓起掌來。
“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謝晚寧目光看向那個抱著手風琴的男同志,笑著走過:“那我也唱一首歌,唱完就要走了。”
她抱著手風琴,給大家唱了一首送別。
果然唱完,就真的告別了。
文業老同志不由地問:“這就要走了嗎,不再坐會兒?”
“我還有重要的事,要去忙,就不待了。”謝晚寧拉著霍景川的手,匆匆忙忙地離開。
四周多是謝晚寧的迷弟迷妹,看他們走,還特地拿了花生糖果往謝晚寧的手裡塞,嘴裡說著元旦快樂。
“謝謝,你們也是。”謝晚寧揮手告別,拽著霍景川就出了書畫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