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問好以後,霍父就拿著乾淨的被褥去給兒子兒媳準備。
霍景川聽媳婦的,去把禮物拿過去,恰好看到。
忙出聲阻止:“爸,你過去休息吧,我們自己會鋪床。”
“臭小子,趕緊滾。你懂什麼?人家女娃大冬天冷,你倒是當兵的,皮糙肉厚。”
他扭頭瞪了霍景川一眼,“你媽那都是凍手凍腳,我碰一下,都覺得徹骨。”
霍景川淺笑著摸了摸鼻子:“爸,我跟我媳婦睡一起的。”
“話是這麼說,但兒媳婦真冷了。礙於我在,也不好意思說。”霍父細心地囑咐,“別人跟著你風裡來雨裡去,你別沒良心。”
主要霍父也擔心,他這個做公公的不好,人家兒媳婦生氣。
萬一再出事,他這兒子又要打光棍。
謝晚寧走到門口,霍景川后退,挪到媳婦的身邊。
小聲跟對方蛐蛐:“看見沒,我爸也表現上了。”
謝晚寧用力拍了下霍景川的胳膊,眼神瞪了他一眼。
霍景川立馬就閉嘴了。
等把床鋪得暖暖的,霍父又拿了個輸液瓶,去灌了開水,然後拿布片綁住,放在了腳一端。
本來要去買洗漱用品,結果看到了兩個陌生的水杯,心裡就明白,兒子兒媳帶了,不用再買。
當晚,他早早去了臥室,沒敢耽誤夫妻倆休息時間。
畢竟兒子兒媳回來,跟著就做晚飯,估計還沒休息。
特別是開車回來,那必定兩人都沒睡好。
客廳,謝晚寧還納悶:“爸怎麼這麼早就睡了?”
“他一向睡得晚,這麼早進臥室,多虧了晚寧。”霍景川給媳婦倒了杯水。
謝晚寧疑惑:“我讓爸不適了嗎?”
“那倒不是,他只是擔心我們倆沒休息好而已。”霍景川覆蓋著謝晚寧的手背,“媳婦,我們也睡吧。”
謝晚寧瞅他一眼,看出來了。
是這幾日太忙了,憋壞了。
“可別,再讓爸聽到。”
霍景川淡笑:“隔得遠,沒事。”
謝晚寧拍拍他肩膀:“真是服了你。”
話雖然這麼說,但兩個人沒敢發出一點兒聲音。
鄰居家的貓從窗邊走過,那響聲都能讓兩人提心吊膽。
“景川,可以啊你,膽子變肥了。”
霍景川淡笑:“有麼,我沒覺得。”
“要是以前的你,這種情況下,你敢?”謝晚寧玩味一笑。
霍景川低頭,貼耳道:“環境造就人,每天跟膽大的媳婦在一起,也就同化了。”
謝晚寧笑:“口齒伶俐,你厲害。”
乾柴烈火,一觸即發,直到後半夜。
清早,霍父像老鼠一樣,步步小心,穿衣做飯,就看到小兩口站在廚房,衝他笑。
“你們怎麼起來這麼早?”
“爸,你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起,我還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去船廠?”
霍景川端出兩個肉餅出來,放在桌上。
他笑著示意,“洗漱完了就吃早飯,一會兒我們送你去上班。”
“還是算了吧,太麻煩了,爸走路過去就行。”霍父猶豫。
謝晚寧強制道:“爸,這冬天走路多冷,還是讓我們送您。”她又叮囑,“專家那件事需要調查,我們要還你一個清白。”
“可是這種事不好查吧。”霍父無奈,“我倒是想跟那位專家對峙,但他不來,怎麼辦?”
又聽不懂中文,別說講道理了,就是站在面前訴苦,都有些艱難
霍景川手搭在媳婦的肩膀:“爸,你這就有所不知了,你兒媳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