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段時間,好像她崇拜的畫家在暑假的時候去世了。
“那表姐現在在做什麼?”
“在書房看書呢。”
謝晚寧把離開時,關老師送給自己的繡花書包拿過去給表姐看。
王琪嚇了一跳,回過神,然後就看到了面前的繡花書包。
這繡花書包像一本書一樣,翻開,裡面有很多花樣。
“好漂亮。寧寧,你從哪兒弄來的?”
“我這次去任院長的家裡吃喜酒,碰到了那些戴著紅袖章的人,把人家屋裡東西一通砸。我當時看到地上有好多精緻的繡品,就問了一通,才知道任院長的媳婦是繡娘。”
“然後呢?”
“我想著文化傳承嘛,我又喜歡那些繡品,所以我就拜關母做了老師,這是她送給我學習的。”
表姐王琪無奈攤手:“可你現在在家屬院,沒人教你啊。”
“所以啊,關老師給我介紹了她的好友,就是縣裡刺繡廠陸蘭主任。”謝晚寧得意地挑眉,“我沒事可以向她請教。”
“真有你的,什麼人都能認識。”王琪替謝晚寧高興。
謝晚寧一把拉住表姐王琪的手:“表姐也陪我去學吧,學好了,也是一門手藝啊。”
“我?”王琪狐疑。
謝晚寧開始勸說:“你看看你,畫畫這麼好,學刺繡肯定比我厲害,你要是陪我,我還能有一個伴兒呢。”
“那好吧,我到時候陪你去。”王琪寵溺地捏了捏謝晚寧的臉頰,“省得寧寧一個人孤單。”
“就這麼定了明早我等你。”謝晚寧決定這段時間不還車,“咱們開車去,想逛多久逛多久。”
王琪想起上次跟松月一遊,玩得開心:“要是把松月叫上那就更好了。”
“我也想叫上松月,不過擔心她上班沒時間。”謝晚寧表示自己會去婦聯撞撞運氣。
後來謝晚寧從表姐的家裡離開,又跑去了婦聯一趟。
白翠梅坐在辦公室內,戴著眼鏡,處理工作。
“乾媽——”
這一聲喊,白翠梅抬頭,摘下眼鏡,立馬就笑了:“小謝,你回來了。”
“當然回來了。”謝晚寧把手裡帶的花生餅和豆沙條放到桌上,“一份七分錢,一份六分錢。嚐嚐,我在國營點心鋪子裡買的。”
“不是去參加你們院長兒子的結婚宴了嗎?”白翠梅起身,給謝晚寧倒了一杯熱水,“怎麼樣,熱鬧嗎?”
“那真是熱鬧得很可怕。”謝晚寧坐在凳子上,托腮無奈,“碰到鬧事的人,新娘子都沒看到。”
“這麼慘。”白翠梅著急,“你沒受傷吧?”
“乾媽,我可不容易受傷。”謝晚寧看著她回到座位一直在寫什麼,不由地打聽,“馬上要放假了,你在忙什麼?”
“忙著年前最後一次會議,總結一下今年所有的工作重點。然後為明年工作做準備。”白翠梅想起一茬,“對了,你走之後,松月來找過你,說你那好徒弟準備給你一個驚喜。”
謝晚寧激動地靠過去:“勝利給我什麼驚喜啊,乾媽?”
(這是第一更,還有兩更立馬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