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弱啊。媽媽,想念爸爸了吧。媽媽,都沒人給你做晚飯誒,媽媽,你好可憐哦。”
謝晚寧氣得一鞋子丟過去,鸚鵡墨寶賤嗖嗖地飛了出去,嘴裡嚷著。
媽媽發火了,要謀殺墨寶誒。
可墨寶嘴賤,卻挺孝順,看屋裡半天沒動靜了,就飛去了部隊食堂。
“老張同志,我媽媽手受傷了,她都餓得在地上打滾了。”
食堂老張一聽團長媳婦都餓得在地上打滾了,火急火燎地跟著墨寶去了家屬院送飯。
結果謝晚寧從老張嘴裡聽到這話,一整個無語。
“師傅,你說墨寶說我餓得在地上打滾?”
“是啊,墨寶還說小謝你癱倒在地。”老張看著眼前精神狀態很好的謝晚寧,撓撓頭道,“既然小謝沒事,那我就先回食堂了。”
謝晚寧繃著臉,一把關上院門,“你到底在幹嘛!”
一般媽媽名字都不喊,那就是真的生氣了。
墨寶開始說好話解救自己:“媽媽,我獨一無二的媽媽,不這麼套路,沒人給你送飯啊。
我這樣的好鸚鵡,你應該獎勵我。”
“我生氣是因為你找人給我帶飯嗎,是你嘴欠啊,一隻鸚鵡,嘴欠的這種地步,我真的服。”
墨寶:那你就服吧!
謝晚寧跟墨寶在家裡打鬧,霍景川那邊的情況卻不太好。
臨縣前行大隊再次下暴雨,垮塌次數增加。
霍景川跟大家救援回來,癱倒在地。
這會兒,太累了,沾地就睡。
衣服上的汗水,被風吹乾了,又被雨打溼了。
“景川?”政委陳進端著茶缸子過來叫醒了霍景川,“快喝杯水。”
霍景川坐起身,喝了水,問陳進:“錦繡那邊怎麼樣?”
“他們那邊傷患挺多。有村民被劃傷了口子,文院長帶醫生在給她們打破傷風的針,只是……”陳進神情暗淡,“醫用物資不多了。”
言外之意是,如果繼續這麼下雨,山石垮塌就會加重。
而且有段路,被損壞的樹幹攔著。
無論是他們出去,還是有人進來,都是一件痛苦的事。
“讓大隊長打電話給部隊。”霍景川坐起身,沉著冷靜地說,“等晴好了,我們就帶著人去把山路的樹木鋸了,務必保證道路通暢。”
政委陳進阻攔:“誰知道一會兒會不會下雨,這個時候帶人去,很危險。
何況,有個地方,地勢險要。一棵被折斷的百年古樹,就擋在路中間。左邊靠河,右邊又是山。
戰士們在那兒栽了幾回了,我們必須慎重!”
霍景川生氣:“可不把公路疏通,怎麼讓運輸物資的人進來,咱們總不能坐以待斃!”
政委陳進猶豫:“就算要鋸。也得等天晴了再去!”
啪嗒。
好像又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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