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獻給皇上。
天知道李首輔把橡膠製作方法遞給皇上的時候,皇上有多開心。
用一句很俗的話來說。
那就是皇帝很久都沒這樣開心過了。
畢竟橡膠的稅收堪稱恐怖。
有人說,再過幾年,只怕能比肩鹽鐵稅。
誰讓家家戶戶都用得著。
這東西,足夠讓紀元高升了。
便是皇上也對紀元十分滿意。
前段時間還問呢,說紀元下個任期去哪,要不然留在京城算了。
這個問題並沒有答案,就傳過來另一件事。
西南小國景國等十幾個國家請求拜見天齊國皇帝,想要學習天齊國的文化。
還說崇拜天齊國的君主,說什麼,這樣大的國家,卻被君主治理得這樣好,一看便是天命所歸。
他們這種小國的國王實在敬佩,所以請求天齊國給個機會,讓他們機會過來朝拜天下之主。
此事讓老皇帝大喜,好像神采都恢復了些,那段時間對太子都和顏悅色了。
掌控權力的人,總會讓自己顯得很溫和,可他們的真面目如何,那可不好說。
太子已經不是當年的太子,還是知道皇帝認為自己失權時的真正模樣。
如果說這件事讓皇帝大喜。
那得知他們前來拜見的原因時,神色倒是淡了些。
皇帝原本以為,這些小國的王室是崇拜他,所以要過來參拜,請求一個面聖的機會。
可再得知,他們想要面聖的目的,是因為一種新稻種。
占城稻。
原來是為了稻種,不是為了他。
老皇帝心裡有些不悅。
等知道占城稻的情況,加之七九三號稻種創造的奇蹟傳過來,他的高興才多了一些。
皇上的喜怒哀樂,都被這些事牽動。
而這些事,都出自一個人的手。
紀元。
老皇帝聽楚大學士說:“這紀元實在不安分,有如此良種,不早早呈上,該讓皇家培育才是。”
那樣功勞就都是皇上您的。
這話楚大學士雖未說,但眼神表明一切。
下午李首輔又道:“天齊國萬邦來朝,想來也不遠了。”
“紀元為了天齊國,真是煞費苦心。”
意思是,他是為了您的國家才這樣做的,他是您的臣子,他的功績就是您的功績。
這話似乎也沒錯。
皇上到底怎麼想的,誰也不知道。
反正他第二日便又去行宮了,說是去行宮休養。
這種時候,朝中的一切事情都會暫停。
等到他皇上回來之後再處理。
皇上一去新修的行宮,少則四五日,多則半個月。
不管什麼事,都只能壓著。
前幾年,太子還能幫忙處理,之後事情給了五王爺。
再之後,就誰也不給了,壓著再說,脾氣更是喜怒無常。
紀元,則是讓喜怒無常老皇帝高興兩次的人。
除開皇上的心情,紀元身上的光環更是可怕。
而且他身上並未明顯的傾向。
他似乎不屬於李首輔那一派。
也不屬於楚大學士那一派。
反正聽說他在翰林院做事的時候,雙方,乃至其他各個勢力都拉攏過他。
紀元誰都沒選,落得那樣的下場。
都以為他完了。
現在又重新回來。
還是滿身光環地回來。
同時,大家心裡還有一份不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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