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鳶點點頭,「就是三年前的今天,這支玫瑰是我每年用來紀念回憶的,外公講義氣幫朋友擔保,那些要債的找不到欠債人找到了我們,我跟外公被圍攻,沒想到他們都會點拳腳功夫,我們寡不敵眾,外公被打暈,我也被打倒,我以為我和外公今天都要交代在這了,突然一件黑色風衣蓋在我頭上,我知道有人來就我了。」
風衣裡還掉落一朵玫瑰花,沾著她的血漬,跌在泥土中。
她自認膽量不算小,但耳邊撕心裂肺的慘烈叫喊聲卻讓她如同深陷地獄,即使被黑色風衣遮住視線,她也能猜出那些地痞正遭受著怎樣的重創。
她用力甩了甩頭,儘管頭暈可還是強行爬了起來,她得趕緊找到外公,送外公去醫院。
念頭一動,救護車的鳴笛聲便闖進耳中,由遠及近停在了她面前。
一雙冰涼的大手牽著她,似乎在將她向救護車方向牽引。
她作勢要摘下黑色風衣,卻被他一把按住,低暗沙啞的略帶鼻音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別看,髒。」
她問道:「你是誰?為什麼幫我?」
他似乎是得了重感冒,每說一句話都要咳幾聲,似是嘲諷地輕笑道:「多管閒事的。」
她身上沒有錢,想了想,立刻解下了自己脖頸上的純金吊墜,那是一個拇指甲那麼大的復古藏寶箱的造型,精緻的是,這個藏寶箱的蓋子是可以開啟的,雖然空間太小,什麼都放不了。
「這是我身上最值錢的東西,送給你,謝謝你救了我和外公。」
停頓了兩秒,吊墜被拿走,他一言沒發,她等了半晌,慢慢摘下了蒙在頭頂的衣服,可已經不見了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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