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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崽。”溫俞輕喘著氣,目光遲鈍迷茫,“別玩了。”
“玩什麼,我很認真的。”徐忱故意玩笑,不肯承認,“姐姐在想什麼?”
溫俞被他挑撥起來的慾望不止一星半點,在得不到回應的等待裡,渴望越發的強烈,不願隱藏半分。
“崽崽……”溫俞眼角發紅,急得像是要哭,“你看過《戰士終竟是戰士》嗎?”
“嗯?”徐忱不懂她為什麼突然在這個時候和他提這個,“到底是誰不認真?”
溫俞偷偷翻了個白眼,想自己動手去扶他,卻被他攔下。她又只能躺回去,腦袋靠在柔軟的枕頭上,不滿道:“有空去讀一下書裡的話,挺適合你的。”
魯迅先生說的可一點也沒錯。
徐忱讀過一點,只是印象不怎麼深刻,但溫俞說的他有點印象。
似乎是之前在宿舍聊天和聞哲他們提過的玩笑話。
那句話具體是怎麼說的,他這個時候並沒有太多精力去回憶,只記得那句話可以用來罵人。
姐姐不愧是姐姐,罵人都能這麼隱晦。讓你感覺到在罵你,又不讓你明白到底是什麼。
徐忱沒再管她說的話。
溫俞抱著徐忱的背,輕咬著他的耳垂,挑釁道:“這次不哭了?”
“哪能次次都哭?”徐忱的力度加重,“這輩子,你也就能看那一次。”
溫俞不想佔下風,有了別的動作:“你故意的。”
徐忱忍著,回了她一個吻,沉聲笑:“嗯,我故意的。”
番外六
最後結束時徐忱抱著溫俞過去洗澡,他只穿了褲子,而溫俞依舊是什麼也沒穿。他們進浴室之後發現裡面掛著的睡衣並不是酒店普通的睡衣。
是白大褂。
溫俞看著白大褂有點火大,因為職業的緣故,她對白大褂多少還是有尊敬的。卻沒想到會被趙崇明用來搞這些,洗完澡她用浴巾把自己裹起來,固執地不想徐忱給她穿。
徐忱手裡拿著白大褂,直勾勾盯著她笑:“你這不是辜負人好意?”
“什麼好意?”溫俞說著就往出走,沒徐忱扶著,她腿一軟,倒在他的身上,“我不會穿的。”
徐忱接住她,故意問:“真不穿?”
溫俞小聲嘀咕:“你們也才21歲,腦袋裡怎麼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的身體儘管休息挺久也還是很難恢復過來,全身痠痛,像是被什麼碾壓過一般。
“穿給我看都不願意嗎?”徐忱的聲音裡帶著笑,撒嬌似的搖了搖她的手,“姐姐。”
溫俞抿了抿唇,有些動容:“那……就這一次。”
她拿來徐忱手上的白大褂,直接褪了浴巾,當著他的面開始往自己以上套,只是在扣紐扣的時候,偏偏卡在了胸那裡。
這件白大褂,似乎要比她想象的小。
“不……不合適我。”溫俞臉有點紅,“太小了。”
徐忱看她這麼不自在,拖腔帶調地長啊了一聲,低眸看她:“姐姐不知道這才更誘惑嗎?”
他揪著溫俞的衣領,輕輕扯到自己身上,慢騰騰地幫她扣,眼神隨意一瞥,就能亂了溫俞的心。
扣好之後,溫俞低頭看了下,總覺得她一動就能把衣服給撐破一樣,而且這白大褂很短,恰到好處的只到大腿處。
她往下扯了扯,算是徹底憋紅了臉,抬眸對上徐忱的眼時,看他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看夠了嗎?”她問。
徐忱低下頭來,一隻手牽住溫俞的手腕,同她十指緊握在浴室冰涼的牆上,感受著來自她溫熱的氣息。
“怎麼能夠。”徐忱鬆開她的手,想把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