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前傾,過去床頭櫃最下邊的抽屜內拿出來一個盒子。
溫俞並不記得他什麼時候買過,驚訝問:“你怎麼……會有?”
“上次去超市買的。”
“可我明明記得袋子裡沒有的。”
徐忱撕開包裝後,順便關了床頭的燈。在黑暗裡,他才從容回答。
“我藏起來了。”
房間昏暗下來,周圍什麼也看不見,溫俞感覺到有什麼壓上來,她緊張得喘不過氣。動作|緩慢,極具|耐心地試探。
溫俞咬著牙,忍了忍疼。顧及面子,她不想喊|出來。
徐忱的臉在她的頸間埋著,炙熱的氣息自然噴在她的肌膚上,她一隻手摟住他的脖子,忍不住吃痛一聲。
她沒說什麼,反倒是徐忱沉不住氣,聲音聽起來更是難受至極。他小心翼翼靠近,唇覆在了溫俞的耳邊,聲音低啞又帶著委屈:“輕|點|咬啊姐姐,我好疼。”
忽地,有什麼東西掉在了溫俞的臉上,她沒心思注意那是什麼,嚐起來像極了眼淚。
“我、我沒……”溫俞聽他說疼,以為他哭了,她覺得不太好意思,“對、對不起。”
床頭的燈突然亮起來,是鵝黃色的小光,只能大概看清楚床|上人的臉,燈光打上來,在他的臉上留下來陰影。
他並沒看她,視線在下方,微微皺著眉。
溫俞還記得剛剛弄疼他的事,為了安撫他的情緒,湊到他的額頭輕吻,學著電影裡那樣說起了情話。
“以後,我都是你的。”
偏偏弟弟不吃這套,他抬了抬眸,表情依舊很痛苦,不留情面地吐槽:“姐姐,別在床上說這樣的話。土死了。”
溫俞並不樂意,她已經很不好意思了,能說出這話本就是鼓足了勇氣的,還被他這樣反駁。
可看他雙眼微紅,眼角也留著淚,才發覺剛剛掉在她臉上的,可能並不是汗。她看著不忍心,語氣放緩:“可我總得說點什麼。”
徐忱動作輕了些,神色明顯也緩了過來,他咬住溫俞的鎖骨,像是在報復:“不用說。”
他在她耳邊低語:“姐姐,叫|出來。”
“我想聽。”
溫俞徹底掉入了這令人痴迷的夜裡。
這夜很靜。
她聽見了自己的聲音,彷彿飄起的一片雲。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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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終於到這了,就是好怕被鎖qaq有沒有!聞到!完結的氣息!!!
最後結束時,時間還不算太晚。
兩人都是第一次,過程並沒有想象中的歡愉。夾雜著各種痛感在內又帶了點飄飄然的恍惚感。
徐忱趴在溫俞的身上,講話時的喘息聲很重,在最後那一刻的時候,溫俞聽見他靠在她的耳邊,一次又一次地宣示主權。
“姐姐,這一次,你真的是我的了。”
那時候的他一定沒想過,有一天能把自己的光留在身邊。
值得慶幸的是,他做到了。
溫俞還在他身下,她出了不少汗,連動的力氣都沒有。她感覺以及稍微動一下都有可能疼得哭出來,可她是姐姐,是她先主動的。
所以在這件事上,她不能表現得太明顯,她得忍著。
弟弟是第一次,年紀小,他可以哭。
姐姐不可以哭!
溫俞忍住疼和哭,自己都不行了還得給徐忱順毛。徐忱恢復了些,在她身上慢慢挪動身體,時不時伴著一聲悶哼。
“你不……舒服嗎?”溫俞聲音沙啞,這突然開口,嗓子乾的發癢。她已經不記得在徐忱的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