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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俞被他說的紅了臉,慢慢吞吞地問:“特別想嗎?”
徐忱的語氣特誠懇:“當然。”
這次溫俞沒再故意逗他,她坐在床上玩著自己的指甲,壓低聲音補了一句:“那我也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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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溫俞因為起床氣和溫亞寧的話也不多,直到吃晚飯她才主動把昨晚去醫院的事說了出來。
溫亞寧也沒問她怎麼去的,裝作不怎麼在意的神色,隨意“嗯”了一聲,就聊起了別的事。
“今天媽媽不小心把那個藍色的口杯打碎了,去超市也沒找到一樣的,就給你們兩個都換了。”
溫俞沒明白:“買一個不就好了,買兩個做什麼?”
“嗯?我以為你買的是情侶杯。”
溫俞被溫亞寧這話說的嗆到,臉瞬間就紅了,她沒想到溫亞寧居然想的那麼深。
她舔了舔唇,不太好意思承認:“你……發現了?”
“不難發現。”
溫俞以前很少有別的情緒,這兩年倒是愛笑了許多,這次寒假回來幾乎每天臉上都掛著笑,沒事就抱著手機聊天,哪裡會看不出來。
溫俞放下筷子,託著腮打趣她:“溫大律師可真是越來越厲害了,都不給自己女兒開口的機會。”
“你也長大了,得有自己的隱私,所以你不打算說,媽媽也不會問。”溫亞寧收了收碗筷,笑了下,“但你得保護好自己。”
溫俞笑:“他會保護我的。”
“就那麼信他?”
“他和別人不一樣。”
他給了她所有的安全感,不止一次告訴她。
我在這。
宋文庭在剛入春的時候離開了。
葬禮那天正好下了場春雨,細雨濛濛,也送走了蕭索的冬天。
溫亞寧碰巧在外地出差趕不回來,溫俞也狠下心沒去,他們之間已經沒了任何關係,就真的沒了再見的必要。
她曾經渴望過的父愛,再後來也真的不需要了。
所糾結的過往,也在宋文庭去世之後得以解脫,她,包括溫亞寧,她們都是。
這學期開學他們還是和之前沒多大的區別,溫俞還是和之前一樣,學習,看書,偶爾和徐忱出去玩玩。
日子一直這樣平靜過著,沒有不好的人,也沒有不好的事,彷彿一切都伴隨著宋文庭的離開,徹底遠離了他們。
一直到了大四,他們開始實習。
他們本該是去學校的附屬醫院,只不過因為學一些不可抗力,溫俞和徐忱被安排去了臨江市中心醫院。
臨江市和曲州市相鄰,不過兩個小時的車程,也不算太遠,只不過他們實習下來,得在那邊住下。
溫俞打算在醫院附近租個房子,碰巧靳詩意畢業以後一直和元稹待在臨江工作,她就直接託靳詩意找了房子。
兩人現在還只是戀愛關係,溫俞還是要求找個兩室的房子,保持著特有的距離。
來臨江那天靳詩意在小區樓下等他們,三個人一塊進了電梯。在他們來之前靳詩意就已經找人提前收拾過房子,把該買的日用品都已經買好了,他們過來只需要整理下衣物,也沒什麼需要忙的。
下午他們還要去醫院報道,放了行李休息了會兒又直接開車去了醫院。溫俞算了下時間,算上紅綠燈,開車也不過二十分鐘左右。
兩人沒在一個科室,就先分開去找了負責他們的老師,等差不多忙完已經到了晚上九點了。
溫俞一見到徐忱就倒在了他的身上,抱著他不肯起來,聲音聽起來疲倦極了:“讓我躺會兒。”
這還在醫院走廊,就算徐忱想背,溫俞也大機率不會同意。他索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