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著手把鑰匙握住,很快摸索到了那把鎖,以最快的速度開啟了門。
她甚至都來不及想徐忱是不是有別的想法,拿到鑰匙就只想趕快離開這裡。
門鎖被開啟的那一刻,溫俞以為自己可以離開,可真當她拉開門要離開時,身後少年的聲音伴著金屬碰撞的響聲。
“門開啟,又能怎麼樣?”
溫俞的動作停在了門邊,她的手扶在牆上,身體不受大腦控制呆呆地回了頭。
闖入視野的不是徐忱那張似笑非笑的臉,而是他手上的那把匕首,他不知是什麼時候拿出來的,刀刃就抵在了他的手腕上。
彷彿下一秒,就能劃破他的面板,讓鮮血一點點滲出來。
“我放你走,你敢走嗎?”
“你拿匕首做什麼?”
溫俞忙回過神,這樣的畫面讓她慌張,她跑過去想要奪過匕首,卻被徐忱躲開了,她抓住他的胳膊,想他放下匕首。
只不過徐忱高出溫俞許多,她只能仰著頭,倔強得抓著他的手臂,阻止他接下來所有的動作。
“姐姐不是要走嗎?”說著,徐忱舉起手在溫俞眼前,“門都開了,怎麼不走?”
“你把刀放下。”溫俞說。
兩人力量懸殊,溫俞即便是能抓住他的手腕,也沒辦法強制讓他放下匕首,她想離開,可又怕徐忱真的會為了逼她做一些不好的事。
他的眼神,包括她的都在直覺告訴她,
徐忱是真的會。
“你聽話好不好?”溫俞抬手摸了摸徐忱的臉,儘量去哄著讓他情緒穩定,只是在她碰到他的臉的那一刻,他的眼裡閃過一絲別的情緒。
徐忱真就把匕首和自己分開,只是並沒有放下匕首,他騰出一隻手握住了溫俞放在了自己側臉的手。
他像是在享受,怕她抽回手,雙唇慢慢碰到了她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輕咬了一口。
溫俞嚇得輕輕抽了下,但沒敢收回手。
徐忱啞著嗓音,帶了點誘哄的意思:“你聽話,我就聽話。”
“聽、聽什麼話?”溫俞猶豫了會兒,眼睫微微顫了顫。
溫俞心裡生了許多複雜的念頭,她不懂這個“聽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更不知道徐忱都在打算些什麼。
“忘了那天的事好不好?我們還和之前一樣,也別不理我。”徐忱把匕首放在了旁邊的課桌上,任由溫俞拿去,“這樣,我就會很聽話的。”
“就……”溫俞問的小心,“這些嗎?”
“你看,我的要求並不難。”
確實不難。
只是她沒想到徐忱這樣大費周章不過是為了讓她消氣。
只是方法太過極端。
突然沒了話空氣變得很稀薄,溫俞跟著徐忱的呼吸一起,徹底亂了節奏。她咬了咬唇,為了讓這一切都結束,硬著頭皮答應下來:“不難。”
徐忱故意把頭探過來,對上溫俞的目光:“所以?”
溫俞躲開他的目光,看著書桌上的匕首,把它收進了自己的口袋裡,放棄了這麼多天的掙扎。
她抬起頭,聲音聽起來很堅定:
“所以,和好吧。”
溫俞鬆了口徐忱也真的放過了她,等她回到宿舍正好趕上了宿舍門禁的最後一分鐘。
她剛踏出第一步手腕又被徐忱扯住,她一臉疑惑地回頭看過去,這麼一個動作差點就把她扯去他的懷裡。
“明天見。”他說。
溫俞縮回手放在了身後,微微點了點頭:“明天見,你快回宿舍吧。”
明明時間已經不夠徐忱還是想眼看著她進了大廳才放心離開,固執地站在宿舍樓下。
宿管阿姨剛準備關上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