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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淮安也不含糊,立馬五千萬跟上。一來一去又喊了好幾輪,最後一錘定音,民基地產以十六億的價格拿下這塊地。
簡志恆簡直看懵了。這麼塊地花十六億,雖說是個聚寶盆,可這風險也大大增加。一個搞不好民基就得動搖根基,甚至一輩子翻不了身。
莫淮安演的哪出戏,他實在看不懂。
拍賣結束後莫淮安也不在公司待,約了客戶去酒吧喝酒。
正所謂冤家路窄,剛到那兒就碰上老熟人。
董正青一臉春風得意,看莫淮安的眼神再不像從前那麼小心翼翼。一見面他就主動打招呼:“哥,你可別打我,今天我真不是故意的。一時血敢上頭,衝動了。”
莫淮安也是一臉客套的笑:“表現不錯,繼續努力。”
“不敢不敢,跟哥您一比我差遠了。不過能從您嘴裡咬下塊肉來,我還是挺高興的。為了賠罪今兒我請您喝酒。”
“沒空,有事忙,回頭再聊。”
莫淮安擺擺手瀟灑離去,董正青在後頭一個勁兒地冷笑。
從前以為莫淮安多了不起,家道中道異軍突起,短短十年時間成了地產界的神話。現在看來不過是紙老虎,自己稍微使點勁他就敗下陣來了。
那種感覺可比拿下一塊破地爽多了。
莫淮安跟人約好在二樓的包廂見,拐上樓梯的時候一抬眼,見上頭有幾個男女正在吵架。有喝醉的也有瞎嚷嚷的,還有蹲那兒不住嘔吐的。
他雖沒潔癖也覺得噁心,轉身又要走。
卻突然聽到一個聲音:“單憑你這話我也不能信你啊。”
清脆裡帶點稚嫩的女人的聲音,莫淮安對此再熟悉不過。
他頓下腳步回頭去看,一眼就看到沈喬跟只鬥雞似的,正跟人爭執呢。
解圍
沈喬最近福禍參半。
自己的事情還算順利,可林憶這樁婚事搞得人焦頭爛額。
下午剛轉正請安同事喝茶,一下班就接到電話,是林憶的朋友打來的。說她在酒吧喝了一下午,酒瓶都快喝空了,叫沈喬來接人。
那朋友不講義氣,沈喬人還沒到就溜了,剩林憶一個人在包廂裡喝,邊喝邊哭,哭了還吐,酒吧的服務生從門口走過都捂鼻子。
要不是多年朋友,沈喬也想轉身走人。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轉念一想這事兒要擱自己身上,可能也沒那麼容易過關。
林憶一見她就哭,拉著她的衣服絮絮叨叨說楊一誠的事情。大舌頭說不清楚話,沈喬聽半天也不明白。
但看這架勢她也明白了,楊一誠的事只怕是穿幫了。
也好,早死早超生。
沈喬深吸一口氣,只當沒聞到那些嘔吐物的氣味,架著林憶往外走。走到樓梯口的時候被個男人揪住了,死活不放非說林憶吐髒了他的衣服要賠償。
沈喬想走走不了,只能耐著性子和人理論。
莫淮安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他叫了個服務生過來問情況,對方恭敬地回話:“這女的喝斷片了,剛剛哭著衝出門撞上這男的,一張嘴就吐人身上了。後來她朋友拉她回去,轉身又跑了。莫先生,您認識他們?”
“不認識。”
雖說不認識,他卻突然來了狗拿耗子的心思。
沈喬沒注意到莫淮安,費了半天勁把林憶從角落裡拉起來,跌跌撞撞往下走。那男人當然不肯放,緊追了下來,又要開始一番拉拉扯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