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能會沒人關注和傳播呢?”
盛瀾露出蒼白俊俏的一張臉,分明伶仃單薄,卻陡然露出一個過分昳麗的笑容:“更何況,任家人緣似乎不是很好,競爭對手好像也挺多的噢?”
任喬邦聽得臉色一變:“操,既然如此我還是先……”
“我說過你最好別碰我,也別想著限制我自由,或是操控我。”
不等任喬邦做出任何動作,盛瀾已經側過頭,聲音清朗道:
“你以為我是怎麼回來的?是軍方的一位長官在沙漠裡發現了我、送我回來的。”
“我們已經建立了很深厚的感情!!……他會‘非常頻繁地’來探望我的。”
說著自己都承認是胡說的鬼話,盛瀾雙手背在身後,指甲下意識摳住牆壁,儘量將一切說得相當理直氣壯。
他不能在這裡認慫。
無論外界輿論再怎麼大,任家只要想報復他,任喬邦一人就夠了。
他必須給自己找到一個更確切實際的靠山。哪怕只是他虛構出來的。
隨著他這樣說,任喬邦果然低頭看向了那條明顯不屬於盛瀾的褲子。
盛瀾拔高脊背,任由對方注視打量:“我乾脆就說明白點,如果我出了什麼事,任何事,不管是誰做的,你們任家就別想好了。”
任喬邦一齜牙:“你!……”
盛瀾絲毫不懼,最後道:“說不定還會驚擾到皇室哦。”
之後,他一副懶得理會任喬邦的樣子,徑直回了自己房間。
跟任喬邦“閒談”的時候他也沒閒著,視線掃過二樓的幾間臥房,再結合系統曾經給他講述過的原主在任家生活的細枝末節,盛瀾確定那個門對面掛了一張很難看的詭異畫像、內設簡單的房間就是他的。
“砰”的一聲,盛瀾房門緊閉。
他不知道自己的隨口瞎說,卻叫任喬邦想起紀桂澤提到過的,盛瀾的男朋友。
大力的拍門聲很快傳來,是回過神來的任喬邦追了過來。
“你把話說清楚,盛瀾,給我出來!”
盛瀾將房門反鎖,倚在門口,自然不會給他開門。
任喬邦的確不敢將動靜鬧大,沒有再砸
門。
他猥瑣又狠毒的聲音忽然又從門縫中傳來:“他憑什麼這麼關注你?你給他睡過了?”
盛瀾:……?
這些人的腦子裡都在想瓦特,怎麼開口就是黃暴!
任喬邦:“一定是這樣,他的資訊素很強大?否則你怎麼忽然不受我的精神力影響了!”
盛瀾:……原來從剛才開始就聞到的若有若無的空調味兒,就是任喬邦的資訊素!
任喬邦的冷笑聲更甚:“alpha不能被標記,一定是你被他上了才獲得短暫資訊素免疫的能力……他資訊素很強?是a還是o?他也不嫌惡心!”
盛瀾:……
先前跟鬱長官共處一室的時候,盛瀾在智腦中看見類似上這種曖昧字眼都會覺得特別不好意思,自動想入非非。
但如今嗅著外頭好似舊空調清理不當的味道,他卻只有一聲鄙夷輕笑。
“他只是對親生兒子失蹤、你們竟然絲毫不去尋找的行徑感到非常匪夷所思和震驚,所以為了防止我回來後繼續被你們虐待,才答應照看我。”
仗著任喬邦不敢強行破門,盛瀾聲音清朗,直抒胸臆:“他只是位有正義感的長官。當然,像你這樣的人,不能理解也正常。”
門外一靜。
片刻後,任喬邦陰鷙的聲音再度傳來:“他是誰?”
“讓我知道知道,你的小男朋友是誰?連我們任家的事都能管?”任喬邦說到最後,語氣除了陰翳,又開始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