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可是都這樣模糊了,依舊能看得到解楨眼中深沉的、近乎能將人吞沒的慾望。
時安又委屈又害怕。
他到底做錯了什麼啊,為什麼要遭遇這些
解楨動作加快,幾下之後,他猛地頓住,緊接著,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時安覺得腳底黏糊糊的,又燙又疼,他忍不住把腳指頭縮了起來,企圖減輕這種感覺。
解楨忽然往後撤了一步,抬眸看向時安的身後。
宿舍門被開啟了,是被暴力拆卸的那種開啟,但是時安並沒有因為門的消失失去支撐點,他依舊穩穩地靠著。
時安沒搞清楚狀況,不知道解楨為什麼突然退開了,他只知道自己終於擺脫瞭解楨的鉗制,手和腳都獲得了自由。
他連忙低頭整理自己的衣服,把解開的扣子扣好嗎。
至於腳襪子髒了,他應該脫下來,可他不知道脫下來以後露出腳,會不會被面前的變態欺負的更過分,於是也就沒有動,只是踩在了地上。
時安快速整理完,抬起頭,卻見解楨還在看著他的身後,眼中似乎還有著挑釁?
他感覺背後一陣發涼,小幅度地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看把他嚇了一大跳。
他被靠著的宿舍門被直接卸了下來,走廊上不知何故一個人都沒有,就只有俞飛塵陰沉著一張臉,站在幾步之外看著他們。
當然,最可怕的是,門消失了,可他依舊被困在了宿舍範圍內。
就好像有一道玻璃代替了門,這道玻璃還是無法被砸爛的那種。
時安覺得這一幕挺不可思議的,自己這是被關在結界裡了?
時安只是轉個頭的工夫,解楨就又湊了上來。
祂似乎是不滿意時安把注意力給了另一個男人,動作很粗魯的將時安整個人都翻了個個兒,然後從後方又把時安壓在了門上不對,是那堵透明牆上。
時安被嚇了一跳,偏頭看解楨,你、你要幹什麼
解楨沒有回答,只是從後面攬著他,一手扶著他的腰,另一隻手不老實的伸進了他剛剛穿整齊的衣服裡。
俞飛塵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黑了下來,明顯比剛才的臉色還要恐怖。
你說,俞飛塵要是看著你被我弄,會不會很生氣?
解楨一句話說的輕飄飄的,卻把時安嚇了個夠嗆。
弄是什麼意思?是像剛才那樣?還是解楨像剛才那樣對他,又或者是、是要做那種事的意思?!
時安掙扎了起來,解楨直接把他定在了原地。
沒錯,就是用非人類的手段讓時安完全定住,一動也不能動。
時安以前一直覺得解楨是一隻很惡劣的鬼,因為他總是被祂欺負。
可是直到今天,他才明白,解楨以前那些行為根本算不得過分,只是小打小鬧而已。
因為如果解楨想,他可能早就被定在原地被、被做了更過分的事了!
時安被嚇壞了,慌亂之際,他只能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俞飛塵。
俞飛塵對上他的視線,難看的臉色似乎緩和了一些。
你還真是迫不及待,是不是從人變成了鬼,那些禮義廉恥也丟掉了?
俞飛塵這話是對解楨說的,隨時隨地想發情就發情,也不怕人看著,你自己不要臉,也不說顧著時安的感受。
你看,他都被你嚇壞了。
時安背對著解楨,不能看清楚對方的表情,但他感受到了遊走在自己身上的那隻手頓了一下。
俞飛塵接著說,不過這次的話是對著時安說的:你看,我早跟你說過了,鬼話不可信。你前幾天竟然還為了祂躲著我,真是傻的可憐。
別怕,我會救你的。
這句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