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好冷。”明贗縮了縮脖子,只覺得這冷風像刀子一樣,他快裂開了。
傅梓汐面無表情的將事先準備好的帽子扣到他腦袋上。
帽子有點兒大,還有點醜,幾乎能裹住明贗大半個腦袋。他艱難的調整了下帽子的角度,勉強露出眼睛。
而他們居住的出租屋距離地鐵站並不算近,傅梓汐步行過去需要十幾分鍾,今天帶上明贗需要的時間就更久了。
當初明贗受傷的時候,為了省錢也沒買柺杖,這出門了他只能蹦著走
“上來,我揹你。”傅梓汐想都沒想的蹲下身。
明贗也沒跟他矯情,他扒著男人寬厚的肩膀,倒是心情愉快。
活了兩輩子第一次被大帥哥背,好耶~
雖然這幾天明贗一直盤算著怎麼刺激傅梓汐,讓他主動提離婚。可不止是不是他作的還不夠厲害,成效不僅一點兒沒見著,兩人的關係反而還拉近了不少?
夭壽了!他明明已經跟原主一樣多提蕭巡了,怎麼傅梓汐的反應跟以前差了那麼多?難道破產對一個男人的改變真的這麼大嗎?
趴在傅梓汐背上滿腦子問號的明贗哪裡能想到,傅梓汐自從上次在醫院被媽媽罵過之後,已經自我反省,下定決心好好過日子不折騰了。
至於早高峰的京市地
明贗和傅梓汐第一趟地鐵沒擠上去,第二趟好不容易上了,但擁擠的地鐵車廂差點兒沒把明贗給擠死。
活了兩輩子都沒怎麼坐過地鐵的明贗欲哭無淚,“救命,我快站不住了”
雖說他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病患,但一車廂都是打工的牛馬,大家對腿腳不便的明贗也是愛莫能助。該上車的還是奮力的往車上擠,明贗只能死死的揪住傅梓汐的外套,試圖維護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好在傅梓汐的大高個兒也不是白長的。
即使是在擁擠的地鐵裡,他也是鶴立雞群一般的存在。
見明贗小臉慘白的扒在自己身上,傅梓汐一手環著他的腰一手抵在車廂壁上,硬生生的給他支起一方空間。
“呼~”雖然上輩子明贗也聽說過早高峰京市地鐵的恐怖,但作為
一個炒雞宅男這還是他第一次親身體驗。
車廂裡太擁擠,明贗剛開始還試圖跟身旁的人保持距離。
可又過了兩站之後,車上人越來越多,旁邊小姐姐手裡的油條都快戳他嘴裡時,明贗只能默默的轉過頭,自暴自棄的把臉貼在傅梓汐肩膀上。
原以為對方會嫌棄自己的親密行為,卻不知傅梓汐毫不介意的直接雙手環住他的腰,將他整個人緊緊的抱在懷裡。
“還能堅持住嗎?”
明贗的身子跟他的緊緊貼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這讓母胎lo了兩輩子的明贗整個人都麻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還還行”
反派胸膛堅實又溫暖,明贗埋首在他懷中,甚至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味兒。對公共場合摟摟抱抱不習慣的他想搞得這麼曖昧,可是做轉頭就是旁邊小姐姐的熱乎乎的油條,又轉頭就是某牛馬芳香的咯吱窩最後明贗只能繼續把腦袋埋在傅梓汐懷裡。
“要不我們下一站就下車吧。”傅梓汐低聲說,“抱歉,是我考慮不周了,忘記你腿腳不便。”
由於明贗實在沒辦法用一條腿站四十多分鐘,於是他們在下一站就下了車。
出了地鐵站非常幸運的沒等多久就打到了車。抵達醫院的時候,時間正好。
傅梓汐先是陪他去複查,拍了片子,等待ct結果的時候兩人一起去了住院部,看望傅母。
雖然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但傅母現在依然虛弱。
傅梓汐不能經常陪著,就給她請了兩個護工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