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咬舌自盡!”
“你敢自殺,我就屠了整個郡主府給你陪葬。”裴英不由分說的扯掉她腰間的衣帶,束縛著內裙的腰帶如同綻開的花瓣一樣滑落向兩邊,玉明熙驚叫著伸手去擋,卻被裴英的肩膀壓的結實,動彈不得。
她的尊嚴,她的身子如今全都在裴英的掌控之中,這個男人會把她吃得骨頭連都不剩。
玉明熙滿心恐懼,哭的梨花帶雨,“裴英你不要這樣,我……我害怕,我真的知道錯了,你不要這樣對我……”
她強硬撐著的尊嚴碎了一地,早在她被金鍊鎖在密室裡的時候,就已經不再是尊貴的郡主,只是一個被新帝囚禁的罪人罷了。
玉明熙止不住哭聲,又委屈又害怕。她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唯有這具乾淨的身子還想留給未來的駙馬,可是……她還能出得了這密室嗎,裴英還能放過她嗎。
視線被淚水模糊,她什麼都看不清。
裴英從她身上坐起,皺著眉頭,一聽到她的哭聲自己就忍不住的難受。
她躺在繡了花色的錦被上,雪白身子上鬆垮的穿著內裙,因為哭泣而微微抽搐著。眼中彷彿盈了一汪泉水,淚水止不住的往外流。枕上雲鬢亂挽,秀頸纏著一圈繃帶,彷彿是鎖著她的項圈。
高高在上的郡主,成了他的帳中人。
裴英感到暢快的同時,也因為她的眼淚於心不忍。
“你自己想想吧,要麼嫁給我,要麼一輩子都別想走出這兒。”裴英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往石門邊走去,隨著石門的移動,他的身影消失在密室之外。
玉明熙哭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確定他暫時不會折回來之後,慌忙坐起身來,柔軟的內裙從身前滑落,她趕忙用手攏住,從床上摸回腰帶,重新系好。
靜靜坐在床榻上,玉明熙忍不住抹起眼淚。
——
登基大典結束之後,宮人們清掃大殿,禮部的人一同善後。林楓眠從議事大殿裡出來,路上聽到走在前頭的官員小聲議論。
“這麼重要的日子,明熙郡主竟然沒到,真是可惜了。”
“說不定是天命如此,女子入朝,怎麼說也有些僭越。或許是郡主也覺得不能風頭太盛蓋過天子,才稱病不來吧。”
“所言極是,想來郡主是有自己的打算,高瞻遠矚,不是我等能猜得透的。”
兩人結伴走遠,留下林楓眠在後面陷入深思。今日登基大典上不見玉明熙,他本沒有多想,冬日寒冷,生病告假的官員也不少,可現在想來,越想越不對勁。
玉明熙如此看重裴英,今日是他的大日子,更是她能夠一展風頭的時機,她卻沒有來。
林楓眠不敢多想,出了宮門後,同車夫說:“先別回府,去郡主府上吧。”
小廝在馬車外提醒:“老夫人說了今天讓您早些回去。”
林楓眠回道:“孃親無非又是要勸我早些成親,都是些老話了,不聽也罷。明熙她病了,我若是不去看她,只怕她怕苦不肯乖乖吃藥。”
小廝不情願的嘀咕:“郡主又不願意嫁給您,您這是熱臉貼人家冷屁股呢。”
林楓眠撩起窗簾,皺起眉頭,“我與她從小一起長大,多少年的情分在這兒,豈能只為了男女之情。”
小廝並不覺得理虧,小聲說:“可是郡主不是有意於張家的小公子嗎,說不定張公子如今正在郡主的病床前服侍,您去了……就不怕當場撞見人家郎情妾意?”
玉明熙近來與張祈安走的近。身在高位,親近誰疏遠誰,一舉一動都被別人盯在眼裡。
就是因為如此,他才放不下她。
林楓眠輕嘆一聲,狹長的鳳眸微微垂下,“別說了,他們有感情是他們的事,我不去探望是失了我的心,總歸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