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我又怎麼會被鎖在這裡……”
男人坐在床邊,停下手上的動作,專注的看著她,眼中滿是喜悅,“姐姐,你還不明白嗎?”
“不……不可能……你不是這樣的人啊,是不是有人逼你的,還是說……是先帝讓你這麼做的?”玉明熙努力維持著鎮靜,想要找到裴英做出反常之舉的原因。
“姐姐,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在裝傻?”裴英眼中的喜色漸漸褪去,“是我在昨夜給你的那杯酒里加了點藥,讓你昏睡到現在。”
我騙了你。
男人的話彷彿一記重擊反反覆覆地擊打在她的心臟上,將她最後的精神防線都擊潰。玉明熙感到身體垮了下來,她已經支撐不住了,視線被淚水模糊。
“為什麼?”玉明熙帶著哭腔質問他,“我一心一意的幫你登上皇位,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既然是一心為我,那如今做些犧牲對姐姐來說也不是難事吧。”裴英扯著金鍊,將人往自己身邊拉了拉,淡淡道,“登基大典已經結束了,我現在是大靖國名正言順的皇帝,可我還有一件心事未了。”
玉明熙猛甩箍在身上的鎖鏈,激動道:“你還能有什麼心事,把我捆在這裡還不夠,還想殺了我嗎?”
“好不容易才把你帶到這裡,我怎麼捨得殺了你。”裴英笑道。
他俯身壓到床上,順著金鍊子摸到少女的腳踝上,輕輕一扯,玉明熙便柔弱無骨的倒在他身邊,綿軟的身子撲進他懷裡,彷彿一隻招之即來的寵物依偎在主人懷中。
玉明熙只覺得頭腦發暈,當即就明白他在酒裡下的藥讓她渾身軟弱無力,原本就抵不過他的力氣大,如今更是任人拿捏。
“別碰我!你這個騙子……我真是瞎了眼,怎麼會相信你!”玉明熙心裡撕心裂肺的痛,卻極力壓抑自己的哭聲,她不想在這個壞人面前哭的厲害,平白讓他看自己的笑話。
細微的掙扎在裴英眼中不足為懼,伸手捏住她的下頜,低頭在那雪白柔嫩的腮上咬了一口。微痛的刺激伴著溼濡的觸感傳來,玉明熙當即“嘶”了一聲,渾身一顫,瞬間老實下來。
玉明熙轉過頭去避開他的視線,突然痛呼了一聲,反手捂住自己的脖頸,露出一抹痛楚之色。
隨著身體五感漸漸恢復,脖頸上的疼痛越發清晰,玉明熙看不見疼痛的那處,方才掙扎之間扯到了脖子,才發覺,自己脖子上捆了一圈白繃帶。
她又被咬了!
除了裴英這個惡種,誰會有這種怪癖。
難不成他是被蠱蟲吃了腦子,才要吃掉她?當初就應該去苗疆找個苗醫把那隻蟲子剜出來。悔之晚矣。
玉明熙戰戰兢兢的生怕他再咬上那麼一口,自己的小命就要斷送在這裡了。卻聽他在耳邊沉聲道:“姐姐不是說為我謀劃嗎,現在也該替我分憂才對。”
“別叫我姐姐,我可受不起。”玉明熙不給他好臉色。她能分什麼憂,難不成要給他咬死才算完?
聞言,男人微笑著點頭,“是不該這麼叫了,那……明熙,與我做個交易可好?”
玉明熙想都不想就拒絕,“不……”
後半句被堵在了口中。
微抿的雙唇被男人咬在口中,在那點淡紅色的唇珠上,如塗口脂般細細描摹咗弄,少女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攻城掠地,一截香舌成了男人的玩物。
就在她快要窒息時,男人及時鬆口給了她換氣的機會,緊接著又吻下來,迴圈往復,叫她在鬆氣與窒息之間反覆,不能得一個痛快。
金冠在滿室燭火的映照下浮動著燦爛的金光,垂在鬢邊的髮絲落下細細的暗影,交織在少女因為呼吸困難而憋紅的面頰上,蹙煙的眉,細密的眼睫,和一點嫣紅欲滴的唇珠,在裴英眼中美的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