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她為此心事重重,哪怕面對林楓眠也說不出這些話。
吹在耳邊的風格外溫柔,頭頂的花樹落下紛紛花瓣,透過開的繁盛的花枝可以看到湛藍的天色,她蜷縮起十指,靠在裴英胸膛上。
她輕聲道:“裴英,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好,既然你身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那我再為你安排別的住處吧。”
花樹下站著的身影格外筆直,裴英抱著懷中人像是捧著無價的珍寶一樣,“姐姐,我不想離開你。”
連死過一回這樣的不可思議的事,她也願意對他講,裴英知道她心裡是有自己的,什麼趙洵什麼林楓眠,都只是過去式,現在留在她身邊的,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