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鎖骨,還有那處柔軟的胸脯中若隱若現的陰影。
因為炎熱的天氣,少女臉上浮著淡淡的紅,紗衣下的香肩如同成熟的水蜜桃一般粉紅柔軟,她輕輕吐息,櫻桃小口紅潤水嫩,叫人忍不住幻想若是俯身吻上去,會是怎樣一番滋味。
彼時的少年只看了一眼便羞澀的逃了出去,從不敢將這個秘密對人講。可在夢中,一切都變了。
他不再是拘謹的郡主府少爺,而是掌握生殺與奪的裴將軍。從青澀邁向成熟的身軀精壯結實,坐到軟榻上,暗自滾了滾喉結。
因為常年握劍而略顯粗糙的手指自她側臉輕輕劃下,停在脖頸與肩膀之間的咬痕處細細摸索,微癢的觸感讓睡夢中的少女發出一聲輕嚶,抬手落在了裴英手臂上。
好熱。
裴英覺得身體燥熱,喉嚨裡乾的說不出話來,若他能發出聲音,必定啞的厲害。
燃燒在心裡的火苗漸漸抬頭,抵不住誘惑,他撥開那層輕若無物的紗衣,俯身輕咬少女嬌軟的肌膚,睡夢中的少女無意識的摟住身上人,給了少年無聲的鼓勵,讓他更加肆無忌憚,將禮義廉恥拋之腦後。
“裴英?你在做什麼?”
身下的少女睜開朦朧的睡眼,看向他的眼神驚訝中透著可憐,聲音微弱沙啞,像只被欺負慘了的小白兔。
裴英頓時心中擂鼓,從沉夢中醒來。
外頭天還沒亮,視線有些昏暗,絲絲細雨從軍帳外滑落,透心的清涼讓裴英很快清醒,看向自己身體的變化,他咬緊了牙齒,羞愧難當。
——
“喂,裴英,要不要一起去放馬!”騎在馬上的女子朝著訓練場上的裴英大喊。
裴英沒有理會她,獨自打磨自己的劍刃。
得不到回應,女子並不氣餒,反手從腰間摸出匕首高高舉起,“你的寶貝匕首在我這兒,不跟我來的話,我就把它丟了。”
裴英抬頭看她,回摸自己腰間,玉明熙送他的匕首不見了,他收起劍走過去,面色不善,“你偷我的東西?”
女子計劃得逞,得意的笑著,“早上趁著你練兵的時候偷的,不高興了吧?有本事追上我,追到了我就還你。”說罷拉起韁繩,策馬狂奔。
裴英隨手攔下路過的馬伕,接過他手上的馬,騎馬追過去。
兩個騎馬追逃的身影在草原上十分顯眼,一炷香的時辰過去,跑在前頭的女子終於體力不支慢了下來,裴英站上馬,飛身去夠女子腰間的匕首,拿到手裡後,落到地上,拉停了韁繩。
女子氣喘吁吁,下馬來一屁股坐在草地上,“你還真有毅力,不就是把匕首嗎,還墜個花裡胡哨的玉珠子,是哪家小姐送你的定情信物啊?”
裴英收起匕首,“它對我很重要。”
女子抬頭對上裴英陰沉的眼神,慌忙解釋,“你別生氣呀,我是看你整天打打殺殺的人都要魔怔了,才把你哄出來逛逛。”
裴英冷冷道:“薛蘭兒,你再開這種玩笑,我就把你逐出軍營。”
“屬下知錯了,裴將軍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千萬別跟我計較。”薛蘭兒插科打混的本事無人能比,剛認錯道歉下一秒就調笑,“大不了回京之後,我幫你跟你的心上人說親,也好解你相思之苦。”
“你!”裴英腦中回憶起昨晚的綺夢,臉色微紅。
看著他想罵又罵不出口的樣子,薛蘭兒大笑起來。
空中盤旋的鷹凝視著地上巋然不動的二人,靜靜飛了許久,忽然一個俯身衝刺下來,赫然一聲長鳴。
地上二人聽到鷹的叫聲抬頭看去,頓時大驚失色,眼看利爪就要抓到薛蘭兒的肩膀,裴英抽出佩劍上前抵擋卻被鷹靈活避開,薛蘭兒大叫一聲。
利箭劃破空氣,刺穿鷹的翅膀,將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