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漸漸養起來了,不再發病,但需得好好保養,稍有不慎,就會像今天一樣,難受得厲害。
白茵沒帶胃藥過來,這周圍也買不到藥,只能硬撐著…熬過去。
她艱難地站起身,去揹包的夾層裡摸出一個小盒子,裡面裝著外婆的白玉念珠。
那串念珠還是媽媽當年留下的遺物,她戴了半生,後來成了外婆唯一的念想。
白茵躺在床上,指尖快速地撥弄著珠串,沉聲道:“媽媽,我會出人頭地,我再也…再也不會被欺負了。”
一定不會。
她閉上了眼睛。
……
晚上,湯鈺思忖良久,還是給陳淮驍打了個電話,彙報集訓營近期的情況。
主要…還是想談談白茵的問題。
她不知道陳淮驍和白茵的關係,只覺得這姑娘是可塑之才,將來肯定能爆紅娛樂圈,所以得跟總裁報備一下。
如果能讓總裁對她上上心,至少記得這新人的名字,她未來在公司的處境,大概會好很多。
即便和盛西染結了怨,想來也不會被欺負得太慘。
“陳總,這一季度的藝人,質量都還不錯,少數幾個有些驕縱,但都能管得下來,相信三個月之後,他們能向陳總交出一份滿意的試卷。”
電話那邊,陳淮驍淡淡地“嗯”了聲,沒有明確表態。
湯鈺又繼續道:“有個叫白茵的藝人,目前來看,綜合素質非常好,學習態度也很端正,各項測評都是第一。”
她聽到陳淮驍那邊有歡呼和口哨聲傳來,似乎還有發動機引擎的聲音,她問道:“陳總,您是在比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