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信。
李星禾剛睡醒起來,感覺唇上有些熱辣,走到銅鏡前,才發現自己的嘴唇好像有些腫,想到昨日夜裡書房之事,羞得臉都紅了,只得塗了厚厚的口脂才掩飾過去。
讀過信後,她早早的出了府,與鄭國老見面商議……
又過三日,李星禾擬了一份摺子,其中陳明瞭自己所思所想之事,也道出自己想要與賀蘭瑾成婚的打算。
摺子送進宮,卻久等不到皇叔的回折。
時光飛逝,轉眼便到了除夕當夜,她如往年那樣照常入宮赴宴。
宮宴上仍舊是一成不變的歌舞表演,還有她一年都難得見幾面的王爺,大皇子仍舊帶了皇子妃來,但二公主和三公主卻比平時矜持多了,身邊沒有侍君相陪,說話也盡是儒雅文氣。
虛偽。
李星禾不屑於看她們,視線掠過皇后,落在了太后身上。今日宮宴本該有皇帝來做主位,但皇帝病體不適,只得請了皇太后來壓主位。
看到親切的皇祖母,李星禾本想俏皮的眨個眼睛惹皇祖母注意,卻發現她臉色不太對勁,眼睛木木的看向前方,好像在出神。
或許是在擔心皇叔的病情吧。
李星禾想著,抿了一口酒。
只要解決了朝中黨爭的問題,皇叔應該就能寬下心來養病了。即便真出意外,也要防止世家在朝中固權獨大,而不是讓他們藉著輔佐儲君的名義謀私利。
心中牽掛著朝政,只盼著早日開朝,眼前的歌舞反而越看越沒意思。
在她沒注意的背後,芷藍出去了一趟又很快回來,蹲下身俯在她耳邊說:“公主,府裡來人說出了大事,要您趕緊回去一趟。”
“這種時候能有什麼大事。”李星禾不甚在意。
“時間緊急,沒有明說。”芷藍小聲道。
聽罷,李星禾漸漸正經起來,她沒再多問,站起身要帶芷藍一同離席。
腳下的步子還沒邁開,就聽上頭的席位上傳來老人滄桑而肅穆的聲音,“禾兒,坐下。”
眾客皆坐,唯獨長公主在席間站起身,本也甚少有人在意,但聽到皇太后這一聲,眾人紛紛將視線轉向了她。
在諸多長輩同輩的注視下,李星禾不得不對皇太后拱手,解釋說:“稟皇祖母,孫兒飲酒太多有些醉了,想去外頭透透氣。”
“外頭冷,你還是留在這兒吧。”皇太后看了她一眼,語氣冷冷的。
李星禾隱隱察覺到不對勁。
但皇太后都這麼說了,她也不好當面反駁,只得坐下。
她安安靜靜的觀察著四周的情況,藉著飲酒的空檔,用餘光偷看皇祖母,只坐了沒一會兒,趁著皇祖母跟大皇子說話,起身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快要走到宮殿門前,身後傳來一聲呵斥,“禾兒,你站住。”
她沒有停下。
“禾兒!”皇太后大喊一聲,依舊不得她回應,只得側身去低聲吩咐身旁的侍衛,“快去攔住她,皇帝不在,竟叫她在宮宴上也敢放肆。”
李星禾越發覺得古怪,一刻不敢耽誤,往宮外走。
走到宮門前的廣場上,身後侍衛一路追上來,將她們攔截在此,為首的說道:“公主留步,太后請公主回席。”
“我不過是要離開一會兒,又不是說不回來了,何故如此留我。”李星禾氣憤地說。
侍衛們互相看看,沒有過多猶豫,直接動手要強行帶她回去。
本以為抓兩個小姑娘費不了多大的功夫,沒想到李星禾將披風一脫,整個扔在了他們臉上,待扯下披風來,人已經跑出去十幾丈遠了。
侍衛們正欲去追,卻被侍女給攔了下來,芷藍伸展拳腳,與眾人斗的有來有回。侍衛們不敢動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