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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她。”男人輕聲說著,嘴角勾起淺笑。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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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 賀蘭大人不近女色,不事婚配,家無親眷, 朝無近臣,食之清淡,穿以墨色,無慾無求,早有看破紅塵, 遁入空門之徵兆。
傳聞, 賀蘭大人表面清冷孤僻,背地裡手段狠辣,串通刑部嚴刑逼供, 以名利為誘餌騙取小官小吏製造偽證, 再以收取賄賂為名, 叫他們閉緊嘴巴, 如有不從者, 輕則遠調外地,重則小命不保, 是以朝堂上下少有人敢與之抗衡。
傳聞,賀蘭大人格外注意長公主,一年上奏百封奏摺,有半數都是在彈劾長公主,可疑的是,他從來都只是上奏彈劾, 未曾對長公主的親近之人下手。
賀蘭大人心思縝密, 如此為之, 必然有他的深意——朝堂上下在背地裡如是道。
孟綺晗去年冬天才入京來複命, 暗地裡聽了不少有關賀蘭瑾和長公主的傳言,早早就知道他們二人不和,也就能理解長公主當時趁人之危,把賀蘭瑾帶回去羞辱的舉動。
此一時,彼一時,前幾日聽自己人說了賀蘭瑾從大牢裡帶走了長公主,還不是普普通通的帶人走,而是恭敬甚至偏愛的把人說抱上馬車。
那時,孟綺晗就隱隱覺出不對勁來,今日才知道,其中的內情。
“啊?哈哈哈……”孟綺晗先是尷尬的笑一笑,緊接著很快就接受了這一點。
今時不同往日,新帝方才登基不久,朝中那些世家出身的老臣正蹦達的歡呢,把長公主送進牢裡,讓他們得意的不得了,若不是賀蘭瑾升了官職壓他們一頭,指不定他們都能蹦達到天上去了。
新政要推行,朝中的頑固勢力也要剷除,自然不能給他們好臉色看。
本該在牢裡受罪的長公主如今成了賀蘭府上的嬌貴客,真真是在那些大臣臉上扇巴掌。
孟綺晗微笑說:“你和長公主還真是有意思,旁人都說你們水火不容,偏你們兩個私下裡牽掛著對方,捨不得彼此受苦。”
聞言,賀蘭瑾微微低頭。
若不是因為先前意外的失憶,他怎會知道星禾對他的好,想來是緣分使然,才叫他有機會佔了心上人。
看男人臉上滿是舒心的表情,孟綺晗調笑說:“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賀蘭大人早些把新政辦妥,日後去聖上那裡求娶長公主,聖上必不會反對的。”
這話戳中了賀蘭瑾的心思,他點了點頭,腦中已有成算。
門窗外,一抹桃紅色停在了院門邊,隔著一段距離遠遠的望著窗戶縫中露出了二人模糊的身影,看著那舉止大大咧咧的女子,李星禾露出疑惑的表情。
那個人怎麼跟賀蘭瑾單獨待在一起,也不見裡頭有什麼人服侍,就像昨日夜裡他們在書房裡單獨相處時那樣……
只是看著他跟一個陌生女人處在同一幅畫面裡,李星禾莫名覺得心口酸酸的,有點不高興,明知道以相公的脾氣秉性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可她還是覺得難受。
好像是自己珍藏的寶貝被擺到了大街上,任人欣賞、觸碰,落在她眼裡,怎麼看怎麼不舒服。
相公是她的人,只屬於她,不可以給旁人看啊瞧啊的。
發覺自己莫名其妙的生起悶氣來,李星禾按著心口,暗暗深吸了一口氣,問守在院門邊的侍從:“那人是誰?”
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