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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賀蘭瑾服從於她,依賴於她,討好她,喜歡她,然後……長長久久的陪著她。
燈火搖曳的光透過落了一半的紗帳照進來,床榻間添了幾分朦朧的光影。
隔著胸腔,內裡的心臟撲通撲通跳的劇烈,柔嫩的指尖拉扯著男人端莊的服飾,直到扯亂了腰帶,抓鬆了領口,看他變得亂糟糟的,手掌肆意地在他腰背間遊走。
身為侍君,他究竟是要怎麼伺候她?
李星禾又好奇又緊張,耳邊聽著他壓抑的粗喘聲,睜開迷濛的雙眼,就見近在眼前的男人臉頰染了薄紅,一雙含情的桃花眼,眼底燒著叫她看不懂的慾望。
回想起剛才看的畫本,畫上兩人起先也是像他們這樣,只是相互抱著,深情對望,緊接著就親到一處去了……李星禾羞臊的緊,視線落在男人的唇瓣上時,卻不由得吞了下口水。
那唇紅豔豔的,不知道親上去會有多軟。
心裡想著,身體便先一步作出了反應,湊過去在他唇上狠狠親了一下,分開時發出了“啵”得一聲。
果然很軟,還帶著淡淡的茶葉香。
一個親吻彷彿點燃了灼熱的氣氛,將賀蘭瑾最後一點理智也燃燒殆盡。
李星禾還沒反應過來就倒在了床上,賀蘭瑾緊緊環住她的腰身,額頭抵在她耳側,啞聲道,“禾兒,我心悅於你。”
耳邊是男人發自肺腑的告白,李星禾仰躺在床上,腳尖點在他伏跪在床榻上的腿上,聽著男人因自己而亂的呼吸聲,她莫名有種成就感。
都說侍君不過是名聲稍微好聽些的奴才,賀蘭瑾先前因為“侍君”一事還跟她鬧脾氣,這會兒還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她伸出一隻手,輕撫美人的側臉,將垂落鬢邊的長髮別到耳後,待他支起手臂,撐起上半身,便直視他的眼睛,望著映在他眼底的,自己的臉。
帶些逗弄意味,問他:“在你眼裡,我是不是天下也會進行修改,故事的走向會發生變化,抱歉影響了小可愛們的閱讀體驗(滑跪道歉),我儘量快點修完。
睡不著。
李星禾躺在床上翻來覆去。
閉上眼睛就回想起方才床榻間與男人的唇齒勾纏,現在口中還留著清苦的茶葉香,並不屬於自己的氣味縈繞在唇齒間,叫她每一次呼吸都想起那個男人。
心中莫名煩躁。
轉過身看著空蕩蕩的床,下人們準備的另外一個繡花枕頭還好端端的放在床裡,時至半夜,榻上卻只有她一個人。
賀蘭瑾要離開的時候,她沒有開口挽留,就扮作大方有度,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輕易就叫他離開了。
本想著他走了之後自己還能自在些,沒想到這會兒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那個傻瓜,從前精明的厲害,如今磕壞了腦袋,倒純真的跟個孩子似的,無論她說什麼他都信,顯得她哄騙人心腸有多壞似的。
今夜被他親了一下就那麼緊張,他會不會覺得她什麼都不懂,很好欺負啊。
她可不想被賀蘭瑾看扁了。
心裡念著雜七雜八,直到後半夜才迷迷糊糊睡過去。
清晨時分,淡色的陽光從窗外照進來,蜷縮在被中的少女從被子下冒出腦袋來,漸漸適應了明亮的光線。
“公主?”芷藍走進房中,撩開了床帳,輕拍了下埋在被子裡的少女。
“嗯?”李星禾慵懶地答了聲。
芷藍看她睡意繾綣,視線隨意的在床榻上掃了一遍,見公主枕邊沒有旁人,不由得關心道:“您昨夜可還舒心?”
“哪裡來的舒心,丟人死了。”李星禾伸了個懶腰,從床榻上坐起來。
芷藍不解,又想到自家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