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把輪椅推到上面後,就去前面開車了,陳乘上車後,想都沒想就坐到了林燕薇旁邊。
逢春因為小乖一直黏著她,不敢靠林燕薇太近,和陸遠帆坐得很靠後,房車很大,前面就只剩下了林燕薇和陳乘。
接下來的一路上林燕薇一句話都沒說,就安安靜靜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低著頭,頭上能感覺到灼灼的目光,陳乘在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頭頂。
手不停地摳弄自己的指甲,林燕薇眼神往陳乘腳下瞟了一眼,咬上了自己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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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很快到了海宴,擔心小乖嚇到別人,逢春和陸遠帆並沒有讓它下車,潘潘和小乖相處地很好,也留它在那裡陪著。
沒有了那兩隻狗,林燕薇的心情放鬆了不少,注意到她的不自在陳乘也收斂了自己的眼神,林燕薇很快恢復了以往的活潑。
海宴在全國的一線城市均有開設,桐城也有海宴,陸遠帆和逢春顯然是常客,一點都沒有感到拘束。
只不過因地制宜,沿海城市和內陸城市的招牌菜品差別還是很大的,海宴的選單上又寫著華麗地看不出來是什麼菜的名字,逢春有很多沒吃過,拿著選單詢問林燕薇的意見。
林燕薇對這裡輕車熟路,逢春這個人完全沒有看起來那麼高冷,稍微相處一陣兒就會發現她很可愛,因此林燕薇很熱情地跟她介紹這裡的美食外加吐槽選單上的菜名。
他們要的包廂,裡面的桌子很大,在林燕薇的熱情下逢春和她挨著坐到了一起,陸遠帆和陳乘則是遠遠地坐在對面。
經過了一陣時間的磨合,男人們也找到了自己的話題,陸遠帆和陳乘不再像剛才那樣不知道說什麼,談論起了生意經。
兩個女人這裡就熱鬧了,林燕薇活潑好問,逢春也很配合,天南地北扯到哪裡說到哪。
逢春好奇剛才的“洛神”,剛才林燕薇還沒有解釋就被陳乘打斷了,於是林燕薇就完全忽視陸遠帆,還把“洛遠”當成心中的神,繪聲繪色地描述起了洛遠的傳說。
畢竟年長那麼多歲,逢春話說著說著就設了坑,林燕薇毫無知覺地就跳了進去,從洛遠談到藝考,從藝考談到校園,從校園談到車禍,從車禍談到陳乘……
發現幾乎一直都是自己在說,林燕薇慢半拍地發現,她竟不知不覺間把她和陳乘的事情說漏了嘴,雖然沒說細節,但是大致上逢春都知道了,比如陳乘當初放棄了她,現在後悔了又想追她,但是她失憶不記得了。
“逢春你太壞了,不行,你也得告訴我你和洛遠,不,陸遠帆的事情!”看樣子逢春並不太知道洛遠的事,應該他們認識之前洛遠就封筆了。
林燕薇還是小孩子心性,說漏了就說漏了,總不能變魔術讓逢春給忘了,不如聽聽偶像的情史,這樣才不虧!
“等會兒我們去外面悄悄說。”
逢春謹慎地看了眼那邊的兩個男人,林燕薇贊同地點頭,這些私密的事情還是悄悄說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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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燕薇和逢春都吃得少,差不多吃了點兒就挽著手一同去了衛生間,剛認識的兩個人像是多年的好姐妹似的。
當然她們並不是去了洗手間,林燕薇帶著逢春直接開了一間房,躺到了屋內的床上以最愜意的方式說悄悄話。
林燕薇從逢春的嘴裡才知道真相,原來洛遠是真的不能再畫畫了,他的右手拿不起畫筆了,具體原因逢春沒提,直說她認識他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
洛遠是個追求極致的人,既然畫不出好畫,那就乾脆不畫。後來是因為逢春,他才又用左手畫現代畫。
最開始畫地很困難,每次作畫他都很痛苦很暴躁,並且不許別人跨進他的畫室半步,重新開始是一個極其難熬的過程,還好,在逢春的陪伴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