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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景對晉江水道:“我可以確認她是活人,身上沒有跟著任何不乾淨的東西。我懷疑周錦程跳樓是她乾的,但沒有任何證據。”
“連你都找不到證據?”晉江水驚訝地道,“那墨菲斯呢?”
“墨菲斯今天沒和我一起去。”雲景道,“但之前他跟著我一起上學的時候,也沒有發現齊望楠的異常。平常的她,除了體內靈氣少一些,身體比較虛弱外,就是個普通女生。”
晉江水沉吟了一會兒,道:“你說,她的兩個好兄弟在一起攪基了,她喜歡其中一個,就故意貶低跳樓的那個人,挑撥離間兩個人的關係?”
“就我目前看到的,是這樣的。”雲景道。
晉江水道:“我總覺得這個情況,讓我有幾分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一時之間又完全想不起來,抱歉啊小景,人老了,記性不太好……”
“沒事的。”雲景連忙道。
“那我努力回憶,想起來後,立刻給你電話。”晉江水道,“這兩天你多多留意那個跳樓的人,他說他和葉文暢一起睡覺,晚上會做噩夢,我覺得這很可能是可突破的點。”
“嗯,我已經讓海棠留意了,有問題她會立刻聯絡我。”雲景道。
與此同時,寂靜的校園內。
醫務室只剩下了值班的護士,正抱著手機玩單機遊戲。
葉文暢和齊望楠一同守著周錦程,一開始兩人是坐在床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隨著夜漸漸變深,到了二人睡覺的點,不論是齊望楠和葉文暢,都有些犯困。
再看一旁的周錦程睡得香甜,更是催生人的睏意。
齊望楠看著葉文暢,心疼地道:“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這病房旁還有一張床,正好夠你睡的。”
“那怎麼行,那張床給你睡,我繼續守著錦程,待會兒要是困了,我就躺在錦程身邊,和他湊一起就可以了。”
齊望楠一聽,臉頓時冷了下來,不過她很快恢復了正常,道:“錦程是病人,還在輸液呢,你躺在他旁邊,萬一把他碰到怎麼辦。”
“我會小心的——”
葉文暢話為說完,齊望楠立刻道:“錦程不是說過,和你一起睡覺會做噩夢,他今天經過這種事,好不容易睡著了,你就別吵到他了。”
葉文暢臉一僵,沒再多說什麼。
齊望楠站起身,走到葉文暢的身邊,拉著他的兩隻手,二人一起走到床邊:“快點,聽我的躺下。”
“我不需要——”
葉文暢的話再一次被打斷,齊望楠雙手按在葉文暢的肩膀上,將他整個人往床上一推。
葉文暢對齊望楠沒有防備,因此一下子就被推倒了,齊望楠抬起葉文暢的腳,幫他把鞋脫了。
“這個,這個我自己來吧。”葉文暢見狀,立刻不好意思地起身想要自己弄。
齊望楠佯裝生氣地道:“怎麼,不把我當兄弟啊,嗯?把我當女人了?”
“不是,當然不是,怎麼可能……”
“那你說,你和兄弟在一起的時候,會這樣?腳不讓人碰?”齊望楠瞪著眼道,“拖個脫個鞋而已,我都不害臊,你個大男人矯情什麼啊。”
說完,齊望楠利索地幫葉文暢把鞋給脫了,讓他睡在裡面,然後自己一翻身,也躺了上去。
醫務室的床和宿舍的床規格一樣,寬都是一米二,一個人睡還沒什麼,兩個人躺一起,其中一個還是男的,就顯得十分擁擠了。
二人根本沒辦法平躺著,身體的某一部分難免重疊在一起,齊望楠的胳膊壓著葉文暢的胳膊,兩人的肩膀緊緊挨著,只要雙方一轉頭,就能近距離地看到彼此,連相互的呼吸聲都能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