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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海翔只好點了點頭,掏出鑰匙來開門,期間因為緊張手滑,鑰匙掉了兩次,才勉強將門給開啟。
開門的那一瞬間,關海翔幾乎是閉著眼睛開的。
雲景無視了關海翔緊張的模樣,跟著他一起走進寢室。
和關海翔那糟糕凌亂的課桌不同,寢室被他收拾的非常整潔,與雲景離開的時候幾乎沒有什麼兩樣——包括窗前的那個位置,以前那兒種的是小槐,現在種著一株生長茂盛的海棠。
見雲景的目光落在海棠上,關海翔更加緊張了,結結巴巴地解釋道:“這個,這個是上次植樹節老師佈置作業的時候,我種的的的植物,它發芽長大了,我我我總不能扔掉它,就把它它它種在這裡了……”
雲景當然記得植樹節老師佈置的任務,那次還正好碰到侯佳佳出事,最後侯佳佳種了石榴樹完成了作業。
那天雲景的注意力都放在侯佳佳身上,根本沒關注別的人,沒想到,這株被他忽略的海棠,竟然也躲藏了東西。
見關海翔越來越緊張,雲景的視線從海灘身上移開,不經意間,看到了走廊上晾曬的衣服。
衣服全都溼漉漉的,顯然才剛掛上去不久,衣角還有水滴不斷滴落下來。
關海翔一下午都在班上上課,直到現在才回來,寢室裡空無一人,這衣服如果是關海翔中午洗的,現在已經是夏天了,到了這會兒,衣服應該早就乾透了,絕不可能還在滴水狀態。
再看這整潔的寢室,儼然與關海翔凌亂的桌面形成鮮明的對比,說明宿舍很可能根本不是他自己收拾的。
這藏在海棠裡的東西,莫非是關海翔的田螺姑娘?
關海翔順著雲景的視線望過去, 看到那還在滴水的衣服,臉一下子就綠了。
這下他連站都站不住了, 腳在地上不斷挪動著, 想要上前將那些衣服全部都收起來,很快他又明白這樣做無濟於事,只好焦慮地站在原地,估計臉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在臉上的表情有多麼慌亂。
雲景看著關海翔這模樣,明白他要是現在下手的話, 關海翔繃緊的弦恐怕會瞬間斷掉。
雲景道:“這裡被你收拾的挺好的。”
關海翔機械地點了點頭。
“那我先回去了。”雲景道。
關海翔又機械地點了點頭,然後兩秒後反應過來,抬起頭驚訝地看雲景。
雲景也回應迷惑的表情:“怎麼這樣看我, 想留我住下來?”
關海翔的臉一下子從蒼白漲得通紅,憋了老半天, 都沒憋出一句話,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的, 太過緊張導致他根本說不出話來。
雲景笑了笑, 轉身很快就走了。
寢室的靈氣比起之前少了一些, 那株海棠確實不是普通的植物,但陰氣也不重,比起今天早晨走出來的那個廣源賓館, 簡直是天壤之別。
這海棠又是幫打掃衛生, 又是幫洗衣曬衣的,行事作風上看起來也不像是要謀財害命,最重要的是, 關海棠明顯經不得刺激,必須循序漸進才行。
才剛走到校門口,雲景正打算打車回去,忽然,雲景感應到了什麼,轉頭朝某個方向望去,便見一輛黑色的小車靜靜地停在黑暗處。
雲景一驚,快步走上前,當雲景走上前時,車窗也順勢開啟,雲景看著坐在裡頭的墨菲斯,驚詫道:“你……”
“今天剛買的。”墨菲斯道,“不到五十萬,非常不起眼的車子。”
好吧,就算車子不高調,但坐在這兒開車的人,十分的起眼好嗎。
墨菲斯雙手撐在車窗上,微笑地看雲景:“只有你才能看到我的臉。”
雲景彎下身,和墨菲斯近距離對視:“在這等多